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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从遇到了郁知,他逐渐不满足,开始寄希望自己的腿能够痊愈,甚至会产生“如果自己没有残疾就好了”的想法。
孟应年自己可以无视路人眼里投来的怜悯或者奚落,说他以自我为中心也好,自大也罢,他并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可是他不愿让郁知因他承受这些。
郁知的年纪还小,未来还会有数不清的声音,这些本不该是他无故要承受的,他该和大多数这个年龄的人一样,尽情的去感受大学生活的丰富多彩。
他很少做让自己后悔的事,跟郁知结婚是他心中所愿,但对郁知来说却是走投无路的无奈之举,以他的能力,或许有很多方法能够护郁知周全,但只有结婚这一个办法才能让郁知留在他身边。
有时他也会反思自己,在追求郁知这条路上他卑鄙地走了捷径,郁知以后真的要走,他是否能洒脱地放他离开。
如果没有结婚,他们两个之间有没有可能像今天街上的大多数情侣那样,顺理成章地告白、谈恋爱,最后步入婚姻的殿堂。
如果他的腿没有问题,是不是可以陪郁知在热闹的人群中漫步。而不必像今天一样,只是陪郁知多逛了一会儿,多走了几步路,就让他心存顾忌。
回来以后兴师动众地找人来看,最后还要麻烦郁知小心翼翼地为他热敷。
虽然喜欢的人如此照顾自己,应该是一件无比甜蜜的事情,但孟应年希望自己带给郁知的是欢乐幸福,而不是负担,他不想成为麻烦。
他希望郁知往后的人生能够平安顺遂,也希望自己能一直陪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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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知不清楚孟应年心里的小九九,自顾自地发问:“烫不烫?有没有舒服一点?”
“不烫,舒服了。”
郁知半信半疑:“哪能好得那么快?”
孟应年:“可能是因为知知在帮我,所以今天的热敷效果格外好。”
郁知瞥他一眼,当他是一贯的油嘴滑舌,不再理他。
热敷结束后,郁知把东西收好,也洗澡去了。
郁知出来的时候,孟应年已经换好睡衣,正靠在床头看手机。
他关上灯走到床的另一边躺下。
这几天一直忙着赶稿改稿,白天还要上课,郁知只能尽量压缩休息时间。
他宿舍里那张床垫是孟应年专门找人定做的,比他以前中学住宿时睡起来舒服多了。
但跟身下这张床比起来,还是能感受到明显差距,更何况宿舍的床垫再舒服,床也就那么大,翻个身都受拘束。
现如今躺在家里的床上,骨子里都泛着酸,这周累积的疲惫集中爆发了。
……家吗?
郁知被下意识的想法弄得愣了愣。
他在母亲去世后就已经没有家了,早就忘记家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如今在孟应年身边感觉很踏实,不用担心被郁成坤转手卖到不知道是哪里的鬼地方。
在孟应年身边,时隔多年,郁知再一次感受到了来自长辈的关照,孟应年的爷爷奶奶是真心疼爱他,尽管是因为孟应年这层关系在。
而温一盈不管是因为索索还是孟应年,或者二者都在,一样对他照顾有加,索索更是发自内心喜欢他。
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个讨人喜欢的性子,但从他们身上,他实打实地感受到了关爱,这是他早已不再奢望的。
哪怕孟恒泽和郑媛慧看他不顺眼,如今也收敛了,曾经对他说过的那些恶语,比起郁家三口对他的辱骂,实在是过于温和。
从一开始他和孟应年的身份就不对等,但他还是从孟家的佣人身上感到了尊重。
郁家的佣人从来对他冷嘲热讽大呼小叫,在孟家,不管是孟实、邓阳还是其他人都对他心怀尊敬,体贴周到地照顾他。
郁知躺下没多久,孟应年也关掉自己这边的床头灯,跟着躺了下来。
alpha的手自然而然环上beta的腰,整个身体也紧跟着贴过来。
孟应年的身体总是温热的,隔着睡衣还是传递到了郁知身上,郁知再次闻到了那股皂角香,很淡。
许是刚才想了太多,或者是今天的氛围太好,还有可能是郁知真的累了,他今天没有像往常一样躲开孟应年,很快睡着了。
郁知一觉醒来,孟应年不在床上,旁边的位置早已没了温度,他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睁开惺忪的睡眼,才发现已经快九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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