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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的话,我才不要,我会说出来,我会和他说,我喜欢你,想和你恋爱,想和你结婚,想和你共度余生!在感情当中,要自信一点,我才不做旁观者,要做,就做参与者!”
斑驳的梦境被缓缓抹去痕迹,邢望在兜兜转转之中又回到儿时。
他在俞冀安面前捧着俞冀安打了石膏的手哭,可俞冀安只是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温柔地对他笑道:“小希,没事的,别哭了。”
“可是,医生说……”他抽噎着说,“你以后都不能再拉小提琴了。”
“哥哥虽然没有办法继续演奏小提琴,但是还能继续用一辈子的时间来保护小希啊。”
“一辈子?”
“一辈子。”
邢望再次醒来时,烧已经退了,只是身体还有些慵倦,头也有些昏沉,像喝了酒一样,他每次发热过后的感觉都和宿醉相似。
窗帘挡住了阳光的侵入,但邢望直觉现在估计不早了,所以他也没有赖床,干脆就起身洗漱换衣服了。
他没在房间里看见俞冀安,心里稍稍有些失落,但同时,当昨晚的记忆被他重新拾起的时候,手中的动作又是一顿。
等他洗漱完,便听见有人开了房间门。
邢望从淋浴间走了出来,目光一抬,便撞上了俞冀安的目光
两人都没有移开彼此的目光。
“好些了吗?”
俞冀安问他。
邢望轻“嗯”了一声,然后又说:“麻烦哥了。”
俞冀安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生气,他没回邢望,只是半晌,他才和邢望说:“过来吃早餐吧。”
房间里有茶几,现在俩人也只能将就下,邢望见俞冀安还没换衣服,眼底也泛着青色,再联想到昨晚,便知道俞冀安应该是照顾了他一晚上。
邢望垂眸,开始食不知味起来。
早餐过后,俞冀安还没有离开的意思,邢望便不由说道:“哥,你要不要回家休息一下。”
俞冀安摇了摇头。
邢望也发现了,他哥心情似乎不好,所以便没有多言,只是说:“那,剧组开工了没有,我昨晚……”
“现在别提剧组了。”俞冀安抬眼看他,“我和刘导请了假,你今天在房间里休息,别去剧组了。”
邢望错愕地看向俞冀安,印象里,俞冀安很少强制地让他做些什么,也很少替他决定什么,更何况是他喜欢的事。
少年抿了抿唇,像是在思忖,最终却说:“不。”
“你说什么?”俞冀安目光沉沉。
邢望迎上了俞冀安的目光,又说:“哥,你不应该干涉我的工作。”
俞冀安被他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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