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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龙嘴唇发抖,汗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他眼神飘忽不定,“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放火,那是……那是意外!”
“意外?”领头的汉子冷笑一声,铁棍猛地敲在张大龙的膝盖上,骨头碎裂的声音和张大龙的惨叫几乎同时响起。“意外能把那么多鸡鸭都烧死?你他妈当我是傻子吗?”
张大龙疼得脸色煞白,冷汗涔涔而下,他勉强咬着牙,声线颤抖,“真……真的不是我!那天我……我根本没去过养鸡场!”
“放屁!”旁边的一个壮汉猛地揪住张大龙的头发,逼他正视自己,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我们查不到?有人亲眼看到你鬼鬼祟祟地在那附近出现,老实交代,为什么非要跟陈大师过不去!”
张大龙眼中的恐惧更深,他努力摇着头,嗓子已经嘶哑,“我……我没跟陈德忠过不去!他……他不过是个乡下土包子,咱们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土包子?”领头的汉子冷笑着摇了摇头,把铁棍放在张大龙的胸口,轻轻一推,“陈大师可是我们气功研究所的座上宾,你敢烧他的鸡鸭,就是跟我们作对!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想早点死?”
“我……我不知道……”张大龙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铁棍的压力让他呼吸急促,眼前阵阵发黑。
“行了,少废话!”另一个壮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提起一桶冷水,狠狠泼在了张大龙脸上。冰冷的水刺激得他猛地打了个激灵,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
领头的汉子盯着张大龙的眼睛,目光如刀,“你跟陈大师作对,我们气功研究所可不是吃素的。你今天要是不给个交代,明天你就得横着出去。”
张大龙痛苦地挣扎了一下,声音虚弱无力,“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看不惯他……他太嚣张了……”
“嚣张?”领头的汉子冷笑一声,挥手示意几个壮汉继续动手,“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给我狠狠揍,揍到他肯说实话为止!”
几个壮汉毫不犹豫地抡起铁棍和鞭子,再次朝着张大龙的身体招呼过去。张大龙只觉得全身的骨头仿佛被撕裂一般,惨叫声从喉咙深处涌出,混合着血腥味和绝望,回荡在这阴暗的房间里。
“别……别打了!我说……我说!”张大龙终于承受不住,崩溃地喊道,“是我,是我放的火!我……我以为只是吓唬吓唬他,没想到……没想到会烧死那么多鸡鸭……”
“哼,早这么说不就省得吃苦了?”领头的汉子冷笑着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停下。他俯下身,凑近张大龙,冷冷地说道,“记住,以后别再跟陈大师作对,不然下次可就不是断条腿这么简单了。”
张大龙已经彻底被打得失去意识,断裂的腿骨还在渗血,嘴里发出微弱的喘息声。张大虎早已瘫倒在一旁,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嘴角挂着血沫。
领头的汉子站起身,拍拍手,冷冷一笑,“走吧,让他们自己在这儿慢慢反省。”说完,几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留下昏迷不醒的张氏兄弟俩在冷风中无助地吊着。
张水生带着几名心腹,气喘吁吁地跑到陈德忠家门口。太阳已经高挂,灿烂的阳光照在陈德忠的院子里,鸡群在地上悠闲地啄食,仿佛一切都是那么平静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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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水生见到陈德忠,脸上满是得意之色,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天大的功劳。他急忙上前,满脸笑意地说道:“陈大师,我已经按您的吩咐办妥了!那张大龙和张大虎兄弟俩,现在还吊在研究所的分部里,打得半死不活,估计这几天都别想动弹了。”
陈德忠坐在院子里的小木凳上,手里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悠闲地喝了一口。他微微抬头,淡淡地看了张水生一眼,语气平静得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干得不错,不过,不要弄出人命。给他们留点口气,让他们知道错就行了。”
张水生连忙点头,带着几分讨好的笑意,“陈大师放心,我有分寸的,绝不会让他们有命案发生。只是让他们吃点苦头,让他们以后不敢再跟您作对。”
陈德忠微微一笑,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朝旁边的鸡棚走去。棚里堆着几箱刚收的鸡蛋,陈德忠招呼了一声,“水生,过来看看,这几箱鸡蛋你带走,送给朋友们补补身体。辛苦大家了。”
张水生一听,脸上笑得更灿烂了,连声道谢,“陈大师真是体贴,这鸡蛋可是好东西,补身子再好不过了。我这就让兄弟们抬回去!”
陈德忠点点头,继续吩咐道,“记得告诉大家,以后做事要干净利落,别留下什么把柄。张大龙和张大虎那边,等他们挨够了,放他们一马。可别让他们觉得我们太狠心了。”
张水生领命,心里对陈德忠的手腕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赶紧招呼几名心腹,一人一箱地抬起鸡蛋,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大师您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陈德忠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脸上依旧挂着那淡淡的笑意。他的目光再次转向远方,心中却是一片宁静。
当张水生和他的心腹们把鸡蛋抬上车,准备离开时,张水生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陈德忠一眼,仿佛有话想说,但又犹豫了一下。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陈大师,您说……那张大龙他们,会不会记恨咱们,回头找机会报复?”
陈德忠闻言,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依旧淡然,“水生,有些人你得让他知道怕了才行。至于报复……他们现在已经没有那个胆子。你记住,只有弱者才会记仇,真正强大的人,不屑于报复。”
张水生愣了一下,随即点头,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笑着说道:“大师说得对,咱们以后就按大师的意思办!”
陈德忠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激,“水生,麻烦大家了。我这个人呢,平时不方便出手,你们也知道的,我下手可能会出人命。大伙儿都是乡亲,没必要伤他的性命。”
张水生闻言,连忙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脸上带着几分恭敬的神色,“陈大师,您别这么说,您可是咱们的主心骨。这些小事儿,交给我们就行了,您就放心吧。乡里乡亲的,咱们也是给他们个教训,不会真下狠手的。”
陈德忠点了点头,满意地笑了笑,“有你们这些兄弟在,我就放心了。不过话说回来,还是得多留点心眼儿,别让他们以后再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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