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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业帝发现徐公公很上道,知道他比较喜欢睡娴妃,故意引着他来冷宫,还特意安排了这出偶遇,哦,这诱惑人的美人沐浴图。
是的,他一眼就认出那个女人是娴妃,以为是徐公公特地安排的,也没想到她真肯过来,还大方地在这湖里洗澡。
徐公公表示他什么都不知道。
娴妃表示她已经连续在这洗了半个月了。
反正后宫就承业帝一个男人,反正他又不会来冷宫,所以圈个湖洗个凉水澡什么的在夏天还是很可行的。
承业帝发现自己全身那个热啊,汗多的啊,正适合洗个澡,瞧瞧这个湖不大,他直接脱了衣服,只往对面美人那游去,不过很快就碰到了一道坎,准确说是娴妃找人砌的池子的石头沿壁,为了隔开和大湖水的联系,她在池子里洗澡,可不希望突然有什么鱼啊蛇的过来陪她一起洗。
对于连几丈高的敌军城墙都爬过的承业帝来说,跃过这小小池子就跟玩似的,于是他身轻如燕地轻轻一跃,过去了。
娴妃被人抱住时刚要尖叫就被承业帝捂住:“是孤,别叫”
娴妃难以置信地转头看他,那副子带水的柔弱样简直戳中了承业帝所有作为男人的保护欲以及蹂躏欲。
在娴妃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时,素了两年的承业帝已经将她正法,昏过去前娴妃想,那四个美人太菜了,四个人都没把承业帝榨干。
承业帝擦干自己头发出来后,通体舒坦,他可以肯定自己没问题,只是比较喜欢睡娴妃而已,那就天下太平了。
傻宝和二宝趴在床边看她们还没醒的母亲。
承业帝把她们抱到床上,让她们一起睡,自己也躺在最外边。
二宝第一次跟父王睡,有点紧张又兴奋,傻宝在纠结母亲去洗澡怎么被父王抱回来了,还一直睡着都叫不醒。
承业帝看看娴妃头发还没干,就拿了一边帕子给她擦头发,两个孩子就盯着看。
承业帝朝她们笑笑说:“你们母亲的头发好,父王喜欢,你们也要好好打理头发,以后也让你们夫君喜欢帮你们擦头发。”
傻宝摸摸自己头发觉得挺好的,二宝摸摸自己头发觉得又短又黄有点难过。
半夜娴妃醒来就把承业帝踢下了床,承业帝何曾受过这个待遇,还没来得及发怒,娴妃就说:“陛下,金家知道我再生不了皇子已经不肯给我任何财物了,所以陛下不需要这样了。”
六月最热的酷暑里,承业帝的心好似掉到了十二月的冰天雪地里,作为君王,自尊竟是不容许他做出任何解释:“是吗?那挺可惜的。”
说完站起来就把睡着的傻宝抱着朝外走:“孤还要提醒你,你是孤的妃子,侍寝是必须的。”
徐公公本以为承业帝今晚不会回勤政殿了,可是到了后半夜承业帝怒气冲冲地踹开门抱着傻宝回来了,把傻宝放到内间床上,跑到外间就把一套最喜欢的茶具砸了。
徐公公贴墙当壁画,这么生气的陛下极其少见,上回还是两年前娴妃难产的时候。
末了,缓过气的承业帝说:“今晚孤的行踪不得向任何人透露。”
徐公公忙说:“喏。”
——
距离上次承业帝去冷宫已经一个月,傻宝二宝被送出宫跟着元帅学武顺便欢快玩耍一番。
娴妃这次玩起了忧郁,要么一发呆就半天,要么就把自己关在房里谁也不见。
一批新人进朝堂了,上朝时承业帝一边听着某个新进臣子侃大山,一边看着满面春风的丞相太师,心里腹诽:哼,别以为孤真不知道傻宝二宝出宫当天,就被你们接到丞相府去了,太师你这几天也住在丞相府的,哼哼,元帅也跟去了,你看看你们一个太师,一个元帅,明明是和孤同生共死三年的,怎么回来不几天就跟丞相搞到了一起,孤很有理由相信你们三人有奸情,都是大龄男人,不成家,没有私生子,都没听说有什么红颜知己,实在不正常。
那个新臣子说了半天发现他的主子压根没听,他就不识相地喊了声:“陛下。”
于是怨念了半天的承业帝终于把眼神放到他身上:“啊,吉祥话说的不错,赏。”
众人:“……”
人家说的是吉祥话吗?
然后所有老臣子一脸淡然,新臣子就明白了,这位主很不喜听一些泛泛之谈,以后没有任何营养没有任何价值的话还是憋着,不然得到的就是一句:吉祥话说的不错,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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