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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我有些后悔,如此一来我就更让别人误会我和余萱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吗?
不过看着对方神色如常,我又觉得自己是多虑了。
毕竟真的亲密,那么出事的第一瞬间必然会想到给我打电话,如果刚才的手机并没有响起,又或许余萱的状况出现的猝不及防,她根本没有时间来联系我。
不管是哪种可能性,燃眉之急是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
乔主任立刻换上了白大褂,走进了手术室,我在门前站了好一会儿,这才拿出手机开始联系唐娅,“你能联系上余萱的老公吗,他老婆出现了意外,正躺在手术室呢。”
“什么?”唐娅惊呼出声,“我给她家里打过电话,但是余萱到底怎么了?”
“她应该是在银行办业务,之后突然大出血,所以就被人送到仁爱医院来了。”我简明扼要地对她说道。
“怎么会这样。”唐娅的语气满是不可思议,“我马上想办法联系对方。”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不过听唐娅的口气,她应当还不知道余萱怀着的是我的孩子。
即便如此,我依旧忐忑不安,几乎是心事重重地回到了自己的值班室,打开电脑我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软椅上更是像长了钉子一样让我如坐针毡。
说实话我不敢承认自己的怯弱,因为我没有勇气亲自给余萱做手术,因为那是我的孩子。
若是手术的话,我会控制不住的情绪激动,我是不希望余萱再发生意外,二来,我也不愿意科室的人看出我和她之间的不同寻常。
余萱怀孕之前应该是仁爱医院的常客,而且还与我们有业务往来,在这里有不少同事都和她说过话。
从方才护士的反应就能够看得出来,她们首先想到的是抢救患者,并没有询问谁去交费。
又或许大家都心照不宣,知道我和余萱的关系并不是表象看的那么简单,不过也无所谓了,因为他们也没有证据,仅仅只是八卦。
不过站在理智的角度上,我和乔主任去吃饭,是摆脱嫌疑的最佳理由,只是我根本就做不到。
若是这个时候我离开余萱,这一辈子都要背上沉重的枷锁。
此时此刻我坐在值班室内焦虑不安,我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克妻,毕竟和我关系太过亲密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
我控制不住的开始,想起以往的点点滴滴,越来越心惊,倒不是我封建迷信,而是发生了种种又该如何解释?
即便我会学术,但也从来不会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上苍,可是如今我却默默地祈求佛祖保佑余萱,对于神灵我开始有了真正意义上的敬畏。
医学已经进入手术室一个小时,可是我还是没有收到任何的结果,我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但很快又重新坐下,我不能去主动询问,因为这样于事无补。
我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身为一位医者,我甚至手术的时间越长就意味着患者的危险越大,我应该相信乔主任他可以力挽狂澜。
但是没有真的看到余萱真的平安,我悬着的心始终未能放下。
我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得如此缓慢,仿佛周边的空气都凝固了一般,我几乎把脖子都伸长了,很久没有看到余萱从手术室里出来。
我深深叹息,双手捂着头,内心正在做着痛苦的挣扎,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值班室外终于有了动静。
我赶紧说道:“门没锁,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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