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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起主动开口,“出国玩的开心吗?”
夏蔚蓝把他的话当空气,完全看不到他这个人的存在,继续往楼上走。
“如果你还想见到季谨的话,我劝你最好还是坐下来好好跟我谈谈。”夏起继续说。
夏蔚蓝突然立在原地,总算舍得往夏起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心里咯噔一声,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毫不犹豫地转身下楼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语气还算平静地问:“什么意思,季谨他人呢?”
“无视我的命令,没有看好你,放纵你出国,我只是稍微教训了他一下而已,你出国这么多天才回来,怎么,见到你妈妈了?”
夏蔚蓝努力控制情绪,面上看不出任何异样,他冷冷地说:“没有,也是倒霉,刚下机场没多久就遇上抢劫的,不仅抢走了我的钱,拿走了我的证件,还差点要了我的命,总之,我花了很大的功夫,求助当地的驻华使馆,重新补办了证件,这才耽误这么久,妈妈是没见着,惊心动魄的经历倒是增加了一次,要是知道是这个结果,打死我都不会去,出国是我要求的,和季谨没关系,你没必要为难他。”
话虽然说的云淡风轻,但夏蔚蓝现在最想做的事情还是揪着夏起的领子质问他把季谨怎么样了,但是他不能,他必须冷静,不能让这个男人看出任何端倪,至少眼下,他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和夏起抗衡,他更不能激怒这个人,防止他迁怒季谨,所以他现在能做的事情平复自己的情绪,他说话的语气像一潭死水,往里面扔一块石头也激不起一丝涟漪的那种。
夏起看过去,视线里带着审视揣摩的味道,他在判断夏蔚蓝回答的真实性,他或许真的不了解这个儿子,从夏蔚蓝的表情和态度,他看不出夏蔚蓝到底是不是在撒谎,是在愤怒还是在掩饰愤怒,总之他辨识不出来,某种程度上这是他作为父亲的失败,这个人似乎比他更擅长隐藏内心所有的情绪,他不了解面前这个人,似乎也无法掌控,他不喜欢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非常不喜欢。
难道真是美国警方那边偶然查询Janny的个人信息?
夏起不相信这种不确定的猜想,对于夏蔚蓝的话,他可以找人去确认真假。
两人无声对视,像是在用沉默彼此抗衡,气氛降到冰点,客厅内安静得落针可闻,没人愿意再多少一句话,片刻后夏起起身离开,夏蔚蓝最后问了一句:“他人呢?”
“近期会有新的管家过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他被辞退了,以后也不会再出现在这里。”
夏蔚蓝已经快要压不住火气了,他咬着牙,又重复了一遍:“我问……他人呢?”
夏起回答他的只有一句不屑的冷哼,和摔门而去的背影,冷漠又无情。
夏蔚蓝立刻给江宴打电话,让他查找季谨的行踪,江宴听到夏蔚蓝的语气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片刻不敢耽误,连夜打听,忙了半天回到夏家别墅时已经是后半夜,但他并没有带来夏蔚蓝想要的好消息,“十天前,他的行踪就彻底消失了,别墅附近的监控我看了,这里所有的监控设备在半个月前全都被人为损坏,监控画面一片漆黑,到现在都还没恢复,我让下面的人跑遍了季谨所有可能会去的地方,打遍了他朋友同学的电话,都说没看到,他整个人像是在A市凭空消失了一样,找不到任何痕迹,这一看就是有人刻意为之,能做到这种只手遮天抹去一个人行踪的,估计只有夏总,你看要不要……报警?”
“半个月前,我出国的第一天……”夏蔚蓝失魂地说,“他从那么早就发现我出国了,居然是因为我,居然是因为我突然想出国,居然是因为我……是我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我还不知道夏起居然给他下过不允许我出国的命令,居然在国外待了那么久才回来,是我给他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让他陷入到生死未卜的境地。”
夏蔚蓝陷入无尽的自责中,根本没有在听江宴说什么,江宴又问了一次,“少爷,眼下这种情况如果只靠我们私下寻找,恐怕很困难,如果他在A市还好,如果已经离开这里到了外地,我们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全国范围内找到一个被刻意隐藏行踪的人,要不要报警?让警方协助我们,如果是警方那边,全国范围内协查的话,应该会容易点,总比我们现在大海捞针要好得多。”
“不行,不能报警,如果季谨现在人没事,但让夏起知道我这么疯狂找他的话,他可能会没命的,这会害了他,我不能再做让他有任何危险的事,找人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走漏风声让夏起知道,让所有人做事都谨慎点,明白了吗?我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能力跟夏起对着干,我现在只能……”夏蔚蓝竟哽咽起来,“我保护不了他,我失去了他的行踪,不知道他是死是活,连大张旗鼓地找人都不行,我们一起生活六年,除了这次出国,几乎从来买有分开过,我到哪都粘着他,唯独这一次,我没有带他一起走,要是找不到,要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只要想到这种可能性,夏蔚蓝就心如刀割,好像被人强行从胸腔里掏出了赖以生存的器官,注定活不成了一样。
“我明白了,我会注意的。”江宴识趣地没再提报警的事。
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已经濒临崩溃边缘,星星火苗点燃了那条名为季谨的引线,在夏蔚蓝的脑子里炸开,烧得他理智全无,他胡乱地拿起茶几上的玻璃花瓶,猛地往桌子上砸过去,然后一下子掀翻茶几,拿起所有可以摔、扔、砸的东西,将客厅毁得面目全非,他迫切需要宣泄,不然今天晚上就要疯掉,那个唯一可以让他一秒钟变乖的季谨消失了,他失去了那条可以控制他情绪的缰绳,再也不需要装出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因为没有了欣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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