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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刘光亭还没到永安城,但他也听说这些事。
只不过云宋不提的话,他还没把两件事想到一起。
刘光亭皱眉道,“若朝廷提前已经有了举措,现在涌进来的难民实在是有些……多了……”
“是吧?”云宋原先不敢肯定自己的想法。实则是许多事她从没独立思考过,都是底下的人已经有了决策。
这一回,她细细想了这件事,便察觉到了问题。还以为自己想的可能不够全面,或者是想错了。可是没想到她的想法得到了刘光亭的肯定。
刘光亭说话明显比以前严谨了,他道,“虽说皇上说的有理,可是也要看北方的旱涝情况的。有时候虽然收成不好,还能收一点。但也有那种颗粒无收的情况,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些难免也就,不算多了……”
“颗粒无收?”云宋震惊了。
如果真的是颗粒无收。那么来的就不止这些人了。
北方到这里,沿路乞讨,走走停停,几个月的时间。到永安城的时候,是不是说明路上其实已经有很多人根本走不到这里了?
云宋沉默了半晌。
她的心在疼。
疼那些她看不到的,却已经丢失的生命。
“皇上……”王誉唤她。
云宋的脸色白的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云宋看着王誉道,“朕有点难过。”
王誉亦看着她,道,“微臣懂。”
刘光亭看着这两个人,你看她,他看你,自己显得很多余。
云宋突然又看向刘光亭,问,“你有什么法子没有?”
刘光亭张了张嘴。
云宋补充道,“若还是和朝堂上那些大臣们一样的说辞,那朕这问题就白问你了。”
刘光亭被噎了一下,他自然知道云宋要问的是是不能将那些人都赶出永安城的解决之道。这个时候皇上是需要他的。刘光亭逐渐开始明白自己在这个年轻皇上身边的位置。他若对她无用,皇上还是把他该往哪送就往哪送,那他仕途就算是毁了。
他也不是没有人可以去投靠。但他和秦姝想的有点像,这大魏早晚是皇上的,而不是那帮老臣的。
刘光亭脑子转的飞快,他道,“微臣之见,不能一竿子打死。让所有难民都进城也的确不是解决之道,城内百姓也会怨声载道。微臣觉得,首先,若是城内有可以投靠的亲戚,便去投靠。其次,妇孺和孩子不能出城,咱们定下几处地方将他们安置好。年轻的男子因为身体好些,在城外给他们搭好棚子勉强过几日。在稍稍安顿好之后,朝廷拨银子,派专人将他们送回原地。当然,这仅仅是第一步。因为朝廷拨的银子实在是只能解得了一时的燃眉之急。他们还有一整个冬天要过,是肯定不够的。”
刘光亭停了下来,看了看云宋。
云宋便道,“你有什么话便直说。该不该,能不能,朕来做决定。”
刘光亭便大着胆子道,“微臣觉得,可以从南方那边抽调粮食和赋税到北方。”
云宋和王誉明白刚才刘光亭为什么要停。只因为南方那边早就交过粮食和赋税,若再要交第二次,难免会有人不满。且这定然是损害那些南方贵族的利益的。
云宋沉默了一下。
这的确是个法子。
国库和南方两边使力,是能解决北方干旱的问题的。到了第二年开春,又可以播撒种子,便又是新的希望了。
只是施行,或许不大容易。
王誉道,“南方富足,尤其是湖广两地听说是富得流油。此时皇上用的上他们,从他们身上刮出点油水也没什么不行。大不了就当是皇上借他们的。到后几年,国库充盈,免他们一年的赋税,他们肯定更开心。”
刘光亭叹口气道,“小王大人本没说错,只是这事得有个人牵头才行。那些商人大户都是精的跟猴一样,谁也不愿意因为皇上一句口头承诺就把白花花的银子往外花。他们可会算账哩。”
云宋便开始想这事应该谁来牵头。湖广两地她也不熟悉啊。
刘光亭见她正愁眉不展,便笑了一下,道,“其实微臣有个人选。”
云宋白他一眼,“下次再说一半,便噎死你。”
刘光亭,“……”
刘光亭道,“慧娘娘的娘家便是有名的大户,家中世代书香,家中年轻的郎君也有官职在身,在当地很有威望。”
云宋本打算去找王慧去说,谁知道王慧自己来了,还带了一封书信,便是给家中父亲的。信中写着如何在宫中有圣恩,又说他们应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自然少不了,说她如何念及家中亲人,不忘从小的教诲,要以善示人,多行善事。言辞之间,十分恳切。
刘光亭知道后,给王慧磕头,赞她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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