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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谢珝真点破身份的“红阳教主”并不在意,而只是摸着自己脸上的褶皱笑了笑,缓声道:“不愧是谢娘娘,草民的确并非众人认知中的那个红阳教主,但——先帝手下无辜染血者不胜枚举,草民与教主并无太大异处。”
“总归,都是要杀陆氏之人的。”
他呵呵笑了几声,再一次问道:“谢娘娘持剑在此,皇帝却不见影踪,他是弃你而去,还是已经殒命在您手上了呢?”
“这倒不是。”谢珝真虽然手上提着利器,状态却十分轻松,“他的确是意外病了,病得起不来身,本宫作为国母,自然得在君主无能为力之时挺身而出,直面尔等叛逆。”
皇帝倒是嚷嚷着要给这邪教逆贼觐见自己英姿的机会,奈何他身体里的主神又闹腾起来,夺了身体的控制权,又开始试图用祂自己的逻辑来扰乱谢珝真的心神,谢珝真实在是嫌他烦,便将属于皇帝的身躯给捆了。
这二人虽是有意诱敌深入,但也没完全放松了身边的警戒,因此在谢珝真捆“皇帝”的时候,不少藏在室内的女官和护卫都看见了。
其中女官们是完全忠诚于谢珝真的,对她这个出乎意料的举动没太大反应;而护卫们则是犹豫思考许久,实打实见了“皇帝”不似寻常的语气和表情后,才彻底放弃营救的念头。
虽然谢珝真讥讽过主神与人类接触得太多,反过来被人类给同化,但主神头一次“纡尊降贵”地附身在某人身上,其言行举止,实在是太不像一个人了。
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见皇后娘娘处理得如此顺手熟练,众人决定保持沉默。
“那草民该说幸好来得早,不然只怕皇帝就要一柄死了,咱的大仇,就算得报,也终究要留下遗憾吗?”老人的双腿并不是完全不能行走。
只见他在身后侍从的搀扶之下,努力挣扎着站了起来:“皇后娘娘从前诸多事迹,草民也略知一二,您并非善武之人,而且殿内殿外均是我教中心腹,何必做此螳臂当车之态呢?”
“惜乎佳人,若为了一个疯子皇帝殉在此地,岂不浪费?”
他并不惧怕持剑而立的谢珝真。
毕竟谢珝真从未对外表现出过自己的武力,她虽因灵魂的破损无法修炼仙法,但这十几年来,一直跟着强身健体,哪怕对上诸如何统领等壮年人,也只略输在与人对战的经验而已。
但这一张底牌,对面被引入瞉中的“红阳教主”是丝毫不知的。
在他看来,谢珝真不过是个手握大权,聪明得过分的女人,但一个女人手中权力再如何地大,她归根究底,还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势单力孤的女人。
她纤细的手腕能将那剑挥舞多久呢?
她不沾阳春水的五指当真握得稳剑柄吗?
如此养尊处优的皇后娘娘,真敢直面刀兵加身,鲜血飞溅的惊骇之景吗?
“红阳教主”觉得,不能。
他对真实的谢珝真知之甚少,最熟悉的不过对方流传出来的那些事迹,便再加上他对女子惯来的印象,就拼凑出来他以为的那个“谢皇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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