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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是有,但是不了解。”戚商如实回答。
邵景安这名字,他们熟悉,亦知道他是傅玉棠的师父,但只在殿试上见过他一面,从未有过交集。
“毕竟,我们二人入朝为官的时候,他已经前往边关了。”严贞说道。
虽说邵景安是个才华横溢的人,是天下读书人的楷模,秀才书生终生追逐的目标。
但严戚二人对他的印象却不是很好。
当年,邵景安因棠哥在殿试上落榜,不问青红皂白,当众对棠哥一顿斥责,随即不顾在场众人拦阻,执意将棠哥逐出师门的情景,他们二人可是历历在目。
总归是多年的师徒,有什么事情难道就不能私下说吗?
即便真不想要棠哥这徒弟,大可以背地里将她赶出师门啊。
为什么要闹得人尽皆知?
即便不考虑棠哥的感受,也要想想他自己,不是吗?
师徒二人当众决裂,身为当事人之一的他,难道面子上好看吗?
更不用说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对棠哥日后的影响有多大。
在这尊师重道,视师父为父亲的环境下,作为被师父嫌弃,进而赶出师门的棠哥日后能有什么好下场呢?
众人能对棠哥有什么好印象呢?
可他偏偏就是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到最后,他的脸面没有了,棠哥同样沦为京中众人的笑柄,草包这一帽子更是一戴好几年,摘都没法摘下来。
幸好先皇足够宠爱棠哥,不顾外界的流言蜚语,不在意他人的目光,选择重用棠哥,让棠哥的才华有了发挥的地方。
不然的话……
严贞、戚商真不敢想象傅玉棠以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的。
每每想到这一点,严贞、戚商就对邵景安喜欢不起来。
而且,与傅玉棠接触时,他们也发现了,傅玉棠并不喜欢这个师父,更不喜欢他人在她面前提及,便下意识避免了与邵景安有关的人事物接触。
所以,二人是真的对邵景安一点儿不了解。
此时傅玉棠突然问起邵景安,二人还有些惊讶。
不过想到她失忆了,很快就明白过来,简单把当年殿试上的情景讲了一遍。
末了,戚商道:“除此之外,我与阿贞与他再无任何交集,更无接触。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与阿贞还真是一点都不清楚。”
见从严戚二人口中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傅玉棠也不失望,闲聊了几句后,便挥手让人退下,自己则开始着手处理庶务。
待到了散值的时间,如往常一样,立马将手里的毛笔一丢,鞋底抹油似的,第一个冲出刑部大门。
完全没注意到身后刑部众人那无奈又鄙视的小表情。
回到长兴街,傅玉棠回房换下一身官服,来到前院与王大贵几人坐在院子里纳凉。
干坐着无聊,王大贵便提议把前段日子未下完的棋局接着下完。
傅玉棠自然应允。
王大贵闻言,高高兴兴地去书房将棋盘、棋子等物搬到凉亭里。
俞仕则是去厨房准备消暑中药茶饮以及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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