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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她说去梁冰订婚礼找男人是假,但的的确确死心了的模样。
北云晚笑着,侧身趴在沙发上,“还能因为什么,不爱了呗。”
那么几年的轰轰烈烈、死缠烂打才是她北云晚,这一理智下来,真是让人不习惯。
…。
给晚晚的礼服还是弄来了,姐妹款,几乎是一模一样,只是晚晚现在腰比她细,或者说她最近好像瘦了,平时没发现,一穿礼服就很明显。
然而北云晚只说劳累过度,一笔带过。
梁冰订婚宴的前一晚,吻安睡不太着,可能是这个身体状况去出席订婚宴怕砸了自己以往的完美形象?
“怎么了?”宫池奕在床边坐下。
吻安看了他,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有点紧张。”
不过一看他又要说让她临时推了,她才道:“听说东里也来,余歌做伴,这么多认识的,不会有事的。”
他略微无奈,“什么都被你说了。”
双双躺下后,吻安被他从身后整个拥着,过了好久,才动了动,“我想把睡衣脱了。”
她本来也不喜欢穿着睡衣睡觉,怀孕之后大多穿着,但是今晚格外难入眠。
宫池奕手臂紧了紧,“想找抽你就直接说,每晚都踢被子还脱什么衣服?”
吻安从他怀里转了个圈,巴掌大的脸仰着浅笑,望着他,“等你睡着了我偷偷脱,还是现在帮我脱,你选一个吧。”
男人低眉睨了她一眼,还拿你没办法了?
“想好了?”他薄唇轻碰,嗓音浓欲。
吻安抿了抿唇,眉尾的痣风情恣意,又明目张胆,“明天要穿礼服的,你不会乱来,每次都弄那么多痕迹。”
算一算,是好像很久没来了。
他薄唇勾着,滚烫的掌心贴在她胸口,气息凑到她耳边。
温热蛊惑,“不留痕迹多简单?”
“……你别闹了。”吻安总觉得这话都成了口头禅。
可还是没逃过他魔爪,睡衣被剥掉,他那张迷人的脸勾着邪恶,“自己要脱光,能怪我六根不净么?”
在他看来,怀孕三月左右的女人,身材比往常还多了一种韵味,曲线诱人。
除了衣服腰围稍微扩大外,连文胸都换了一个号,别说她脱光了,只是躺在怀里就已经是一种考验。
…。
从开始到结束,她一直侧躺着,他也一直从身后拥着她,餍足后的呼吸粗重的洒在她后颈,成了催眠。
但是迷迷糊糊的,听他说:“等参加完这一个订婚宴,给你找个地方专门养胎?”
听起来是不错,但吻安不介意在哪,他陪着就行,也就模糊的“嗯”了一声。
“想去什么地方?”他接着问。
吻安以前很喜欢热带雨林,但那种地方,再过几个月恐怕蚊虫特别多,不适合去,除非有极好的林间小酒店。
这么说着,吻安也转过身来眯着眼看了他,“你这是真在追求我呀?”
男人低眉,吻了吻她额头,“这个不算。”
“这个呢?”吻安平视着就能看到他胸口纹着的莲瓣儿,没忍住,凑上去印了一吻。
男人身躯微微一僵,垂眸盯着她不经意的一个动作,眼神一度暗了暗。
吻安忽然反应过来,无辜的笑了笑,往他相反的方向躲了躲,又道:“你转过去睡。”
男人没动,只叹了口气,又把她捞回来,“憋死不算你的!”
她笑着,柔荑环在他腰上,想到什么又看他,“最近没看,后背还有疤么?”
宫池奕把她的手拉下来握在胸口,命令:“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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