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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佳的尖叫引来三个大男人全都探出脑袋看,但我和菜哥明显看出了不对劲,而何伟仍旧不明所以的扭头去问佳佳“怎么了”。水中的黑影是活的,刚才还是正S型,现在已经扭出了不知道几段弯。从高处看下去只能看到个轮廓,谁也不确定那是个什么东西。但必须当作“危险勿近”的生物来对待,菜哥第一时间便捂住了老何的嘴,同时将下面的危险也一并指示了出来。老何一下就呆住了,无论凭借哪种反应都知道下面的东西不能随便招惹。最好也别出声,谁知道那怪物是不是长着十几二十只耳朵。菜哥定定的看着我:撤吧!我皱着眉头,却觉得此刻已经被逼上了绝路。原路返回?从来时的“狗洞”再钻出去?这不可能,来路上不是还堵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怪异生物吗?可是眼下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大厅的另一边确实有个门,但我们必须从下面庞然大物的鼻子旁边挪过去。这是什么样的举动?形容成自杀绝对没人有异议。摆在我们面前的似乎只有两条路,就是选择死在哪种怪物的嘴里。……这他妈的是什么样的选择题?横竖都是个死……菜哥忽然激动起来,他快速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一手指向水塘旁边的一块矮石。恩?那上面……似乎有个人……我眯起眼睛使劲看,惊奇的发现矮石上站的竟然是木老板!虽然眼前的一切没有实质性的改变,我却瞬间觉得无比安心:木老板是专业的!木老板能救我们于水火之中!另一个大好消息,木老板也发现了我们,这多亏刚才佳佳的那声惊呼,才使得行进中的木老板停下脚步,回头寻找我们的身影。她并没做太大的动作,只是冲着我们挥手,直看到我们有了回应,才向我们竖起拇指(谁知道是不是拇指,也可能是中指),向我们传递了“接头成功”的讯号。木老板的肢体语言很容易解读,大致分成几个点:第一,不能惊动下面的东西;第二,顺着墙壁看会发现一些突出水面的石台;第三,悄无声息的跳过来,尽快与她汇合。我刚才说了吧,木老板是专业的,有她在就决不会进鬼门关。身在百米之外就给我们指出了一条求生之路,这令我们都忍不住默默的欣喜若狂。墙壁旁边确实有些石台,两块石台间的距离也不远,不用助跑就能跳过去。我没有选择一起行动,而是分成了两人一组。人太多恐怕会弄出不必要的声音,太少的话是一定没有勇气独自完成这一大段路。菜哥和佳佳优先过去,我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两个人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就这样跳过一块一块的石台,果然安全的与木老板汇合了。这……这太他喵的鼓舞人心了!我忍不住张大了嘴,无声的大笑了一声,而后转头轻轻拍了拍老何的背:该咱们了,你先走,我垫后。何伟也一脸劫后余生的幸福表情,将背包抡上肩头,一步便跨到了距离最近的一块石台上。然而——老何的一大串钥匙从背包中滚了出来,径直落向了一层。我的额头瞬间便见了汗……但心中另一个声音却在不停安慰我:没关系,下面都是潭水,钥匙掉到下面最多只是“咚”一声,不会引起多大的动静。但希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下面的确都是水,却恰恰在滑落的地方探出了一小块石头。钥匙不偏不正的摔到了石头上,恰巧触动了钥匙链上那个小小的开关,被磨的掉了漆的小新瞬间便苏醒了,“大象,大象……”的唱了起来。……象你大爷!这下被日本人害死了!我大有大难临头的预感,第一反应便是逃,好歹先保住小命,怎么来的就怎么退回去,找个地方躲一阵也好!可是老何已经跳到了下面的石台上,要返上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拼命摆手想引起老何的注意,怎奈那小子已经被吓的完全没了反应。水面忽然剧烈的动荡起来,下面的黑影越来越大,终于呼的一下扬出了水面……我没想到它会有这么大,更没想到它随便一探竟然就几乎能够到老何所站的那块石台。这是蛇吗?这……这他妈的是龙吧!鳞片是银色的,眼睛是金色的。“小新”明明在下层,这畜牲却用它金黄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们——他奶奶的,它哪只眼睛看到发声体是从我们身上掉出来的?老何轻声命令我,“不要动,这条蛇有毒。”“不可能!蟒蛇都是无毒蛇。”“这条不是蟒蛇,是眼镜蛇,只是长成了难以置信的大而已。”眼镜蛇?别以为小爷没文化,眼镜蛇最多吃个老鼠兔子吧,这条却壮的可以吃装甲车了。还有它那双眼睛……是怎么长的?金黄色?这是核变的怪物吗?它高昂着蛇头,我知道它在思考。它明白眼前有两个会喘气的猎物,它在权衡利弊,选择先对哪一个下手……但我很清楚这条变异眼镜蛇的心思,它想要将我们两个一起歼灭,只是先后顺序的问题。老何也明白,老何比我更了解蛇,那是野外生存的必修课。一般情况下,何伟会建议我们不要直视蛇的眼睛,那样会把我们带入困境,让毒蛇误以为我们会威胁到它的性命,因而发起攻击。但眼前这只不一样,它打心眼里清楚我们对它根本不存在任何威胁,它袭击我们是必然的,不是因为自卫,而是因为它饿了。这一仗稳输不赢,我向着何伟大声叫喊,“先上来,咱们来时的小门可以躲一躲,这条蛇身体太大,进不去。”那条蛇就像听懂了我的战略一样,竟然一下子从水中窜了出来,张着血盆大口,径直咬向石台上的老何。我以为我看到的是一只猛虎,但头脑中马上闪现出危险的红光,“老何!快躲开!”何伟的反应相当快,他迅速转身,向着旁边一截石台奋力跳过去。几乎在脚跟刚刚离开台面的瞬间,眼镜蛇的毒牙便已然追到,对我们来说,这是幸运的,何伟躲的及时,否则结果不堪设想。但对于蛇王来说,它失手了……这彻底激怒了它!第一击没有成功,它眼中已然满是杀气,身体还没完全入水,竟猛然从蛇口中喷出了两注毒液。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离何伟最近的一截石台虽不过半米远,但却在他正背面,生死就在电光火石的瞬间,转身再跳根本来不及。老何似乎已避无可避,于是他做了一个危险的选择——纵身跃入了下面的水潭中。我握紧拳头大骂了一声,想要逃避蛇类的追击,水路是最愚蠢的选择。也许在陆地上我们尚且能与它们较量一番(记得跑成S型),但水中——这无异于自杀。我毫不迟疑的也跳了下去,何伟一个人如何能面对这么大一条眼镜蛇?虽然我似乎也没什么能耐,但起码我还算有个防身的武器——入水的瞬间,我已经将那把小剪刀牢牢握在了手中。我似乎看到对面那票人中也有人跳了下来,我以为会是木老板——我希望那是木老板,但事实并非如此。如果毫不犹豫跳下水的是两个身影,那么其中一个或许是木老板;但如果只有一个,那只可能是菜哥。我们三个七尺男儿,与这条超级大蛇同处一池,竟感觉自己渺小的像三条鱼饵。虽然很冲动的扑下来救人,却一点儿策略都没有。三个人是不是应该聚到一起?正所谓人多力量大嘛。但面对庞然大物根本没用,就算把我们三个同时塞到眼镜蛇嘴里,它也绝不嫌多,随便打个嗝我们就直接顺到肚子里去了。难道就这样分散着?这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大蛇逐一击破不成问题。他妈的!怎么办好?难道小爷注定命丧在此?我发自内心的恨长虫……上一次是怎么从巨蛇口中逃生的?回想一下真是悲剧,因为上一次同行的队友中有人带了枪……才稍一分心,猛然便觉得浑身发麻,稍一抬头竟对上了一双泛着金光的蛇眼。但被那样璀璨的目光注视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那种大难临头的预感充斥着整个大脑。我再也无法理性思考,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大叫着“逃”。我急转身没命的划着水,没头苍蝇一样毫无目标。哪里都好——只要远离这个冷血怪物,逃到十八层地狱也在所不辞。眼角瞟到一个不大不小的石缝,我毫不犹豫的游了过去。不知道身后的长虫在什么方位,只知道近了……近到可以闻到它口中的血腥味。石缝的形状极不规则,我才刚刚躲进去,身后的腥风便杀了过来,眼见着蛇牙竖起向我压来,我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挂了,没料到旁边不规则的墙壁救了我一命,毒牙一下镶到了石壁上。我还未来得及喘息,蛇王竟一口咬下那块石头,这畜牲压根不打算放我一马,那股狠劲令人窒息,我几乎感受到了世界末日。我左右无路,只好向着头顶那点光明冲过去,脑袋才刚刚探出水面,那冰冷的蛇眼竟然早在那里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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