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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郑晴琅总算来到了太华寺大殿,将供品整齐摆上后,点了香烛,跪在蒲团上,虔诚得无声祈祷着。
“大慈大悲佛祖在上,愿原主早登极乐,来世享福,无灾无厄……若可以,也求佛祖庇护,佑我和薛家儿女今世顺遂,遇难成祥……”
再三叩拜后,她静待片刻,才收了供品。在偏殿抓了一个小僧问清了无为大师的所在,便熟门熟路得往后院过来。
平常时候,太华寺所有地方都是对外开放的,后院有一处地方是僧人生活起居的地方,但也不会拦着外人进出。
说到底,来寺院上香的多是妇人,僧人毕竟是男的,她们也不会瞎往后院逛。除了郑晴琅这种混熟了的,年纪也大了的,倒不怎么忌讳。
但是,今日却不同往常,后院偏西的那几间厢房,门口站着丫鬟奴仆,显然是有贵客临时在此休息。
郑晴琅见状,没有好奇上前,而是远远绕开,来到无为大师的那间厢房。敲了几下房门后,里间传来熟悉的“请进”声,她才轻手轻脚得推开门走进去。
“无为大师有礼了,今日十五上香,我做了几份素菜祭拜,要劳烦大师帮我尝尝味。”
端坐在蒲团上的无为大师睁开眼,瞧见来人,眼中带上笑意,却没有立刻去看那素菜,而是认真瞧了郑晴琅一眼,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了一句,“施主变了许多。”
郑晴琅对上那双智慧的双眼,不知为何,陡然觉得心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
“家中突逢巨变,心中有所顿悟,自然是变了许多。”
说完这句,也不等无为大师追问,她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薛家遭遇诈骗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有道是,福祸相依,施主家中损了银钱,这才逼出豆腐的营生;急病汹汹,这才立意调养身子,祸虽在前,福却在后。贫僧本次观施主面相,已有福寿双全之势,这是大好事。”
郑晴琅一听,心中大喜,连忙躬身谢道,多谢无为大师善言。”
从前,无为大师给原身批过面相,只记得一句“心有迷障,恐寿数难长”,她虽不信,但终究有些膈应,如今看来,自己的到来,也改变了原身的面相,这确实是好事。
“不必言谢,贫僧实话实说罢了。面相非定势,时刻因人因事而易,施主因巨变而自破迷障,这是你自己的缘法,与贫僧无干。”
接着,两人又继续讨论了一会儿佛法。
在郑晴琅的推荐下,无为大师尝了一块腐皮卷和香干,点头表示尚可后,便让她去后厨找负责做饭的僧人戒贪。
原以为只是一会儿功夫的事,谁知道,她刚走到厨房门口,便听见里头人在大声密谋。
“怎样?那下料的饭菜已经送过去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问道。
“放心,已经送过去了,这个时候药效应该起作用了。回头你将守房门的丫鬟引开,里头的娇小姐就是你的了。”
门外驻足的郑晴琅心中一凛,是她此行的目的,戒贪的声音。
短短两句对话,她便将两人密谋之事猜到大半。
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大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经常出入的场所唯有寺庙庵堂之类。因此,时常便有僧尼被重金收买,或是助小人色棍污人清白,或为男女私相授受大开方便之门……
但这种事情,大多发生在一些私人的野寺庙,而不是太华寺这种正经官方认证的寺庙。
并且,无为大师在太华寺当了几十年住持,所收徒子徒孙都是佛缘深重的善人。唯有戒贪这个意外,五年前靠死皮赖脸留下来的,没想到不过规矩几年,便开始干起了这种勾当。
“真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郑晴琅在心里暗暗为无为大师叫屈,这事要是闹开了,太华寺的名声指定受影响。
正踌躇着自己该怎么办,里头两人出现了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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