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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小人真的没见着什么人啊,求世子明鉴,二爷,二爷救命啊!”周管事叫道。
“大哥,你能不能别闹了?眼下救人要紧。”刘光祩上前按住刘光裕拔刀的手道。
“起开!”刘光裕一肘拱开他,正闹着呢,刘璋来了。
“干什么?”他进了门,负着双手看着刘光裕刘光祩喝问。
刘光祩松了手,回身向刘璋行礼。
刘光裕有些不甘地放开周管事,整了整衣襟。
跟在刘璋后头的府医见榻前的位置空出来了,忙上前去给钟羡搭脉。
“怎么样?”刘璋踱到榻前,问府医。
府医收了手,回身向刘璋禀道:“回王爷,这位公子只是中了助兴药物而已,并无大碍。”
刘璋瞪向一旁的刘光裕,刘光裕心虚地别过脸。
“并无大碍,那他脸上的血又是怎么回事?”刘璋问府医。
府医捏开钟羡的嘴看了看,又用细签子裹着棉布去他鼻腔耳道里掏了掏,自语道:“怪哉,这血好像不是这位公子自己流出来的。”
刘光祩听懵了,问:“这血不是他自己流出来的,难不成还能是别人给他淋上去的?”
刘光裕闻言,猛然转过脸来盯住府医。
府医举着那裹着细棉布的签子道:“二爷请看,他鼻子下面和耳朵上面有血,但他鼻腔与耳道中却无血迹,若是他自己流出来的,鼻腔与耳道中又如何会没有血迹呢?”
府医话音一落,刘光裕转身就要往外面走。
“去哪儿?”刘璋喝住他。
刘光裕回身道:“爹,你也听见了,这血是有人淋上去的,证明咱们王府中还有不速之客,我这就去把她揪出来!”
“不许去。”刘璋道。
刘光裕拧眉:“爹!”
“不幸中的万幸,这血不是他的血,若这流出来的真是他的血,就因为你任性妄为疏忽大意,咱们刘家杀害太尉之子兖州知州的罪名就背定了,你还不吸取教训!”刘璋横眉竖目,“赶紧派人将钟羡送回府衙,不许再节外生枝!”
刘光裕僵着不动。刘光祩见刘璋都发话了,忙让周管事去安排此事,很快,钟羡便被人抬出了后院。
刘光裕见事无转圜,自己忙活了半夜设好的无双妙计到头来又变成竹篮打水一场空,恨得将周管事的房门都踹破半扇。
待他从周管事房中出来时,外头树上早已不见了长安的踪影。早在看到刘璋过来时她就用绳子翻墙逃了,因为刘璋都过来了,如果他不想害钟羡,自然会送钟羡离开,若是他想害钟羡,她继续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
送走钟羡之后,周管事回到自己房里,看着那只水泡已经蔓延到手腕上、痒得钻心的手,心中一阵绝望。他有心想让府医看看,又怕惊动了刘光裕之后会遭不测。给他下药之人已经跑了,他连他是何身份都不知道,自然也谈不上报复之事。他只期望能熬到天亮,让他可以出府找个大夫给自己看手。不过依眼下的情况来看,到天亮,他只怕已经全身都是这种水泡了。
他跌坐在桌边,伸手翻过倒扣在桌上托盘里的茶杯,想喝杯冷茶定定神。谁知杯子一翻过来,倒从里面滚出一颗药丸来,看那形状颜色,正是之前那给他下毒之人当着他的面吃掉的解药。他再没想到那人居然自己跑了还会给他留下解药,不过他自然也不会感激那人,就算不说今晚他给自己带来的这场麻烦,所有知道自己致命秘密的人,都只能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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