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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冯士齐,昨夜他们见面,对于钟羡要去他父亲驻地推行军田制一事,他居然只字未提,他在此事中,又是扮演的什么角色?
他在赵王府的暗桩昨夜的的确确救了她,而他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没道理帮着赵王父子设计钟羡的同时却又保护她?再者,若是钟羡去了冯得龙的驻地出了什么事,首当其冲倒霉的难道不是他冯家?冯士齐不是蠢人,相反,与他打交道的过程中,长安发现他相当谨慎和精明,他不应该想不到这一点。
还有赵王书房发现的那半角印章及神秘的地下密室……
来兖州这么久,长安终于第一次有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她在桌边坐下,双肘支在桌沿,有些烦恼地伸手捧住脑袋。
到底是她掌握的消息还不够全面细致,如若不然,也不至于连这几个人的关系都捋不个头绪来。此番主动请缨来兖州,恐怕还是盲目自信狂妄自大了。
目前局势不明,她不能再轻举妄动了,能做的只有以静制动,静观其变。
几日后,深夜,冯府。
书房里,冯士齐负着双手愁眉深锁,心事重重地在灯下来回踱步,不时抬头看看屋角的镂刻,已近子时了。
“大爷,伍甲回来了。”门外忽有仆从低声道。
冯士齐疾步过去打开门,跟在仆从后面的一位短小精悍的男子上来行礼。
冯士齐强行按捺住自己的焦急之情,沉声道:“进来。”
伍甲跟着冯士齐进了书房,关上门。
“情况如何?”冯士齐终究是有些迫不及待地问。
伍甲面色凝重,从怀中小心地拿出一支用手帕包好的蝶恋花金簪,恭敬地递给冯士齐。
冯士齐打开一看,面色骤变,震惊之下竟踉跄地后退两步,不可置信道:“竟、竟真的是她!”
伍甲道:“属下并不认得夫人,只是夫人一见属下腰上的竹蜻蜓木牌,便知属下是大爷的人,遂让属下将此物带给大爷。”
冯士齐面色呆滞地跌坐在椅上。
他坚持不懈地找了她这么多年,一直如海底捞针一般,毫无头绪。如今终于有了消息,心中第一感觉却是不相信。真的找到她了?真的……是她吗?
愣了半天,他稍稍找回了一丝理智,问伍甲:“她如今情况怎样?”
伍甲默默跪下,低着头道:“属下无能,请大爷恕罪。”
冯士齐见状,一颗心又提了起来,问:“她怎么了?”
伍甲道:“夫人在属下准备离开之时,突然触墙,属下救之不及,夫人……夫人她去了。”
冯士齐腾的一声站起身来,想说话,却只觉喉头梗堵,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伍甲语调悲怆道:“夫人让属下转告您,说她一开始跟着将军虽非自愿,但自从有了您之后,她再未生过背离之心。在刘贼的淫威之下苟且偷生十余年,也不过是为了有机会让将军与您知道她突然消失的真相而已。刘贼强悍,她不希望您为了她与之作对。她还说,于您而言,没有她会更好。”
冯士齐僵硬地背过身去,压抑了半晌,才得语气平静道:“你下去吧。”
伍甲退出去后,冯士齐看着自己手中的那支金簪,往事历历在目,视线却渐渐模糊。
“刘璋!”他握紧拳头,于锥心痛苦与切骨痛恨中,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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