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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谈间尹衡引着两人去池边的桌旁坐下。
长安问尹衡:“这馆子的主人,是否从福州一带而来?”
尹衡细细思索一番,道:“这倒未曾听人提起过,安公公何出此问呢?”
长安道:“砌鱼池的石头上布满了贝壳,看着像是海中的礁石,且鱼池里除了鱼之外还有各种珊瑚海葵,这些都是海鱼所习惯和喜欢的东西,若这主人不是来自沿海一带,如何能对这些东西了如指掌?且如此多盐又如此巨富,除了福州之外,不做他想。”
她话音方落,耳畔忽传来一阵大笑声,三人徇声往竹屛外头一看,却是一名青年男子并一位中年男子正往这边走来,而笑的,正是那名走在前头的青年男子。
两人走到竹屛入口处便停了下来,并不擅自入内,那中年男子上前向三人拱手道:“各位贵客,叨扰了。方才鄙馆少东家在假山对面会客,听得这边有贵客说要与他交朋友,故此特来与诸位打声招呼,若有打搅,万乞见谅。”
听闻那青年便是这家馆子的少东家,长安立刻站起身来,看着那青年双眼放光笑容可掬道:“不打搅不打搅,二位请进来说话。”
钟羡在一旁看着长安那热络的模样,不知怎的忽然有些怀念两人刚认识没多久时,她对自己的热情来。她只知自己那时避她如蛇蝎,又岂会知道,他其实是被她吓了一跳,因为从未见过有人会这样……近乎厚颜无耻地与另一人套近乎。
那时的他绝不会想到有一天他和她会成为朋友,更不会想到……
“鄙姓林,单名一个蔼字,不知几位如何称呼?”那青年走近,彬彬有礼地向几人拱手道。
“矮?你不矮啊,这不是挺高的么。”长安瞪着眼睛道。
林蔼:“……”
一旁钟羡忍俊不禁,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因为长安接下来便笑着拍拍林蔼的肩,一副自来熟的样子道:“开玩笑的啦,来,我给你介绍。”
她回过身按着座位远近依次介绍道:“这位是钟羡钟公子,这位是尹衡尹公子,至于我,你叫我小安子便成。”
林蔼与钟羡尹衡各自见了礼,轮到长安时,他也一视同仁地叫了声:“安公子。”
“来来,有话坐下说。”长安招呼他道。
原本就还未离开的侍者见状,忙上前给林蔼把茶斟上。
“林公子巴巴地过来,是来给我们免单的么?”长安笑眯眯地问。
“何为免单?”林蔼不懂她的意思。
“就是下馆子吃饭,如果我们自己不想给酒菜钱,那叫吃霸王餐,如果掌柜的不收我们酒菜钱,那就叫免单。”长安解释道。
钟羡听得她居然大喇喇要求人家不要收他们的酒菜钱,惊愕之余不免感到一阵羞臊,但碍于旁人在场,又不能出言相劝,只得别过脸去假装看鱼。
林蔼笑道:“此乃小事。”他当即回过头对侍立一旁的中年男子道:“老黄,安公子这一桌上最好的酒菜,账记在我头上。”
中年男子点头应是。
“林公子,这怎么好意思呢?”尹衡道。
“诶,林公子富甲一方,这区区一顿饭钱于他而言不算什么,尹公子就不必纠结了,此乃小事,此乃小事。”长安冲尹衡挤眉弄眼道。
林蔼见她这副痞赖的模样,一时忍不住又笑了起来,道:“安公子,在下免你的饭钱,是因为你方才说要和在下做朋友,既是朋友,来吃顿饭又怎么能收钱呢?与旁事可没有干系。再者,在下也不是你口中的巨富,若真是一方巨富,又岂会来此经营一间小小的饭馆?这池子里的鱼是海鱼没错,但这水可不是盐兑出来的,而是从海里运过来的海水。我用船每个月运两次海水过来,花费不过二十两银子,又何必花上几百两银子买盐兑水呢?”
长安闻言,以掌击额,叹道:“生意人就是生意人,这脑子就是活,会算账,就我这榆木疙瘩般的脑子,若是经商的话,怕是得连底裤都赔出去。林公子,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为方才我的妄自揣度向你赔罪。”
林蔼听得她那句“怕是得连底裤都赔出去”简直乐不可支,忙摆手道:“不过几句玩笑罢了,哪值得赔罪二字。安公子若是觉着鄙馆酒菜还可以,日后带着朋友多多光临便是了。”
“好说好说。那,方才我不但猜林公子是一方巨富,还猜你是福州人,两个都猜错了么?”长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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