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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忍着心头的怒火,继续潜伏在窗外那片阴影之中,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屋内这些恶徒的一举一动。
这时,县令似乎又被那满肚子的酒水灌得想起了什么,他放下手中还残留着油渍的酒杯。
他伸出肥厚的手掌抹了抹油光光的嘴,带着一丝醉意说道:“王兄,上次咱们抓的那些个女子,可都是些烈性的,有几个宁死不从,还咬伤了咱们的兄弟。
依我看,得想个法子好好惩治她们一下,也杀鸡儆猴,让其他村民知道违抗咱们的下场。”
王文黑听了,那原本就凶狠的脸上皱了皱眉头,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如毒蛇般阴狠的光芒:“哼,这些不知好歹的东西。
县令大人放心,我有的是法子收拾她们。
过两天就在村子里搞个公开的惩处,让所有人都看看跟我们作对的下场。”
听到这里,我心中大惊,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
这些恶徒的残忍和无耻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决不能让他们的恶行得逞,否则这片土地将陷入更深的苦难之中。
我环顾四周,眼神急切地搜寻着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突然,我发现屋顶的房梁上垂下一些装饰用的彩带,它们在微风中轻轻晃动,仿佛在向我诉说着一个可行的计划。
我心中一动,悄悄地顺着廊柱,像一只敏捷的猴子般爬上了房梁,每一个动作都轻缓而敏捷,脚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惊动了屋内的恶徒。
上了房梁后,我小心翼翼地移动到他们头顶上方的位置,大气都不敢出,然后轻轻地解开了一段彩带,手指灵活地将一端系成一个活套。
我蹲在房梁上,眼睛紧紧盯着王文黑的一举一动,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终于,我看准时机,当王文黑起身去拿酒壶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迅速将活套扔了下去,精准地套住了他的脖子,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拉。
王文黑顿时被勒得脸色通红,如同一只被卡住脖子的野兽,双手拼命地抓住脖子上的彩带,双脚乱蹬,想要挣脱开来。
他的小弟们和县令见状,都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手中的酒杯和筷子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四处张望,试图找出是谁在暗中袭击,脸上满是惊恐和慌乱。
“是谁?给我出来!”县令惊恐地喊道,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有些颤抖,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趁着他们慌乱之际,又从房梁上扔下几块瓦片,瓦片带着我的愤怒,朝着他们的头顶砸去。
瓦片噼里啪啦地掉落,屋内顿时一片混乱,他们纷纷抱头躲避,尖叫声和呼喊声交织在一起。
在这混乱之中,根本无暇顾及被勒住的王文黑。
只见那县令旁边的捕快反应迅速,他猛地拔出腰间的长刀,刀光在烛光下闪烁着寒芒。
只见他手起刀落,一刀将彩带砍断。王文黑这才喘过气来,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脸上的惊恐还未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狰狞和愤怒:“可恶,这怎么回事?”
那县令也惊魂未定,他的眼神慌乱地在屋内扫视着,大声说道:“难道这里有刺客想刺杀本官?”
随后他就对旁边的捕快说:“张捕头,你去外面看看怎么回事?”
那捕快连忙应道:“好的,大人。”之后,他便快步走了出去。
我看到这里,心中暗叫不好。我知道那门外的四个衙门的小兵被我用暗器给弄睡过去了,还在那躺着呢,若是被这捕快发现,必定会引起更大的警觉。
不过现在再去收拾他们也来不及了,我只能暗自祈祷他们暂时不要被发现。
随后,我便趴在房顶上,身体紧紧地贴在瓦片上,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静静地静观其变,等待着下一个时机的到来。
那张捕头身形矫健,几步就走到了门口,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如鹰,警觉地环顾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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