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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体乾一听白无常谢必安此言,内心一紧,道:“七爷,您抬举小人了,小人不过是靠着点拳脚防身罢了,和您比,小人犹如萤火之光比皓月之明。”
听了王体乾的话,白无常谢必安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说道:“没想到你还读过几年书,甚好,甚好。你把我比作诸葛武侯,那自己起码也是徐元直了。徐元直可不简单啊,他身在曹营心在汉。”
“小人不敢!”听完白无常谢必安的话后,王体乾冷汗涔涔,“小人得七爷搭救,怎么会身在曹营心在汉?小人纵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呐!”
“是啊!”在一旁的魏忠贤说道,“我二人来酆都久矣,每日好吃好喝,心中甚是愧疚。”
“愧疚什么?”白无常谢必安问道。
“愧疚,愧疚苦于不能给宗主效力。”魏忠贤答道。
“现在我就有一个让你们二人给宗主效力的机会。”白无常谢必安说道,“不过,在这之前,我得要验验你们二人的真身,看看你们到底是真太监,还是假太监。”说完,谢必安喊道:“来人,扒掉这两个人的裤子!”
话音刚落,只见殿外进来了七八个鬼兵,一边按住二人,一边就去褪二人的裤子。
“这是为何?!这是为何啊?!”二人见状,挣扎地喊道。
可是即使再鬼哭狼嚎,鬼兵们也无动于衷,三下五除二地就扒掉了二人的裤子。
要知道,这阉人最讨厌别人当着他们的面瞧不起他们了,漫说像今天这样被扒裤子,就是平时说话,如果有人对他们说了些不敬之词,那都是大忌讳,会立刻被还以颜色。
像今天这般屈辱,魏忠贤、王体乾二人还是头一回。
可是受了屈辱又当如何?
此地是酆都,他二人也不是原来的二人了。原来他二人靠着权势,还可以煊赫一时,现在他二人,小命都在别人手里攥着。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当年韩信还不得已接受胯下之辱呢,忍了吧。
“禀七爷,二人是真太监。”一个鬼兵在二人裆下看了看,然后说道。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白无常谢必安挥了挥手。
鬼兵们徐徐而退,天子殿内又只剩下了他们仨人。
“提上吧。”白无常谢必安看都不看一眼,说道。
魏忠贤、王体乾见白无常发了话,急忙提上裤子,又在椅子上端坐起来。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扒下你们的裤子吗?”沉默了许久,白无常谢必安才说话。
“小人不知。”
“小人也不知。”
“这是因为,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想让你们去办,所以不得已才如此为之,还请二位海涵。”突然白无常谢必安起身,双手抱拳,然后又坐下,“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自从我搭救二位以来,一直把二位丢在石磨地狱,就是为了今天。”
“什么事这么重要?”魏忠贤问道,“而且,而且还需要扒掉小人们的裤子?”
王体乾也有同样的疑问。
“你们原来,一个是司礼监禀笔太监,一个是司礼监掌印太监,想必应该对京师再熟悉不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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