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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大人,明天走也不迟呀。”
戏煜无奈地摇摇头,笑着说:“好吧好吧,那就明天再出发。”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孟获的府邸。
戏煜四人收拾好了行囊,来到孟获面前准备告辞。
戏煜面带微笑,抱拳说道:“孟获,我们今日便要离开了,多谢这段时日的款待。”
孟获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还是豪爽地说道:“既然丞相诸位去意已决,我便不再挽留,一路保重!”
戏煜看着孟获,认真地说道:“还望你好好管理乌桓,让百姓安居乐业。”
孟获郑重地点点头,回应道:“定不辜负丞相所托!”
戏煜四人翻身上马,挥手与孟获告别,孟获一直站在原地,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暗自思忖:“此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另一边,在鲜卑。
拓跋天龙躺在病榻上,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
他艰难地喘着气,眼神中满是对生命的渴望和无奈。
众多郎中在一旁束手无策,摇头叹息。
洪刚站在床边,表面上满脸怒容,对着郎中们大声呵斥:“你们这群废物,连首领的病都治不好!”
可他的内心却暗自窃喜:“拓跋天龙啊拓跋天龙,你终于要不行了,这鲜卑日后便是我的天下。”
此时,有下属前来禀报:“大人,六松先生失踪了。”
洪刚装做焦急的模样,说道:“速速派人去找!”心里却在想:“失踪得好,少了一个碍事的。”
一天过去了,依旧没有任何关于六松先生的消息。
有个下人小心翼翼地提出来:“大人,能不能去中原找宋树文神医?或许他能治好主公的病。”
洪刚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怒骂道:“中原的神医有什么好的?别在这胡说八道!”
他的脸上满是愤怒,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心里却在冷笑:“哼,找什么神医,拓跋天龙死了才好。”
那下人被吓得浑身一抖,连忙低头,不敢再多言。
一会儿,那个下人战战兢兢地走了出去,刚一出门,就跟其他几个下人凑到了一块儿,压低声音说起了这个事情。
他满脸的不解和疑惑,说道:“我就提了那么一嘴,洪刚大人就发那么大的火,真是奇怪。”
另一个下人皱着眉头,小声嘀咕道:“是呀,这事儿确实透着古怪,按说为了主公的病,试试也无妨,洪刚大人的反应也太激烈了。”
还有一个下人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难道洪刚大人不想主公的病好起来?”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都充满了猜疑和担忧。
这时,又有一个下人神色紧张地左右瞧了瞧,压低声音说道:“莫不是洪刚大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
其他人听了,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其中一人惊恐地说道:“可别乱说,要是被洪刚大人听到,咱们可都没好果子吃!”
最先说话的那个下人撇撇嘴,说道:“咱们也就私下里议论议论,不过这事儿确实蹊跷,大家都留个心眼儿。”
几个人纷纷点头,脸上满是忧虑和不安,又小声嘀咕了几句,便各自散开,干活去了,但心里却一直琢磨着这件事。
第二天,拓跋天龙陷入了昏迷不醒的状态。洪刚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迅速模仿拓跋天龙的字迹写了一些东西,很快便把很多人都集合在了自己身边。
他装出一副悲愤欲绝的模样,声音带着哭腔说道:“首领昨天大约是回光返照,清醒了一会儿,马上写了一封信,然后又昏迷了过去。”说着,他颤抖着双手把信传递给大家看。
他的心里却在暗自得意:“哼,这群蠢货,很快就会被我掌控在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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