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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出气,带我回家,给我吃给我喝,给我做衣裳,还让我同你睡一间房。”
楼折翡抚了抚眼尾,一件一件地数着。
许是面前的少年太乖,他终究不忍逗得太狠,最后故作夸张地玩笑道:“姜白,要是我再小上十岁,不是你的童养夫是什么?”
屋里夜明珠的光不够亮,姜白拿着茶点回来后,就点上了萤火灯。
萤火灯是落枫谷的独一份儿,熔得极薄的琉璃罩子透光性很强,烛台上放两株会发光的萤草,再罩上罩子,就做成了。
灯光中带着些微的绿,像屋檐下被雨催生的茸茸青苔,透出无限的生机。
姜白十几岁的少年,落枫谷都没出去过几次,哪里是活了几百年的楼折翡的对手。
他那张白软的脸,就在这灯光中染上南辕北辙的绯意,像极了初生春水浇灌出的夭夭桃花。
姜白虽不识得情爱欢好具体是做什么,但也明白“童养夫”三个字带着的暧昧,这在风月话本里的特殊身份,可比百十句“夫君”来得更羞人。
“……”
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能够这样!
楼折翡按住眉骨的伤口,疼痛让他清醒过来:“行了,我是逗你——”
“不是童养夫。”姜白一张脸红透了,固执地去捉他随意搭在桌上的指尖,“该,该是童养媳才对。”
“……”
呵。
楼折翡撤回手,故意让他摸了个空。
童养媳?
夫和媳,虽是一字之差,实际意思却是天壤之别。
小傻子竟还没放弃,打着这等主意呢,也不想他这等强势的性格,哪里会是个居于人下的主儿。
究竟是童养夫还是童养媳,可不是姜白说了算。
不过现在,姑且可以让小傻子先自以为是一阵子。
楼折翡垂下眸子,遮住眼底的恶趣味。
刚才没如愿,姜白又尝试了一次,这回成功碰到了楼折翡搁在膝上的手。
“童养媳”三个字太超过了,他现在憋红了脸,也只能吞吞吐吐地蹦出几个字:“我,我会对你好的。”
只是简单地握着指尖,连十指相扣都不懂,像没和喜欢的人牵过手一样。
楼折翡回忆了一下,姜白每次拉他的手,似乎都是这样,用柔软的掌心包裹住他的手指。
从牵手的方式就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姜白绝对是个中最温吞的,不会再进一步,不会侵略,只会默默地陪伴着。
和他大胆的言辞完全相悖。
有趣。
楼折翡曲起手指,在他温暖的掌心挠了挠:“困了。”
姜白像个傻愣愣的毛头小子,忽然回神,从无尽的羞赧中抽身:“休息吧,夜已经很深了,等下你睡床,我,我睡地上。”
他还记着楼折翡解释童养夫时说的一长串。
刚才的暧昧气氛仿若潮水一般,瞬间消退。
楼折翡满意地勾了勾唇,他喜欢这种一切尽在掌控的感觉,只要他一句话,就能让眼前人丢盔弃甲。
“初来乍到,床榻那么大,我一个人睡会害怕。”
他不说睡得下,只说一个人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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