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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想,他只是太生气太生气了,所以才用了这么狠的方式来惩罚她吓她。
她以为‘因’是生气,‘果’是吓她,最终的目的是吓她。
她以为他或许不会做出最后一步,毕竟她还没成人。
她以为有吕言意在他心里,他应该不至于会与别的女人走到最后一步。
直到那比第一次更加痛、更加让她承受不住的巨痛骤然传来,直到她觉得自己硬生生被人撕成了两半、硬生生被人撑破挤爆涨裂,直到她痛得浑身颤抖、脑中空白、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她才意识到,自己太低估了他的怒意,也太高估了他心中的吕言意。
从来没有哪一刻她如此希望自己能晕过去。
可是越希望越清醒,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此痛如此痛为何还不能痛晕?要让她清晰地感受着这一场浩劫,这一场豪夺,这一场如同炼狱一般的摧残。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次他没有多长时间,或许是他太急切太激烈了,又或许是因为她太小了,从他满头的大汗和额上突起的青筋就可以看出,他应该也是痛的。
他抽身而起,她缩在那里颤抖不已。
他赤足下地,走到桌边提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光,然后将杯盏放下,人就站在那里喘息。
好久,才侧过头来看她。
弦音早已泪流满面,她哆嗦着扯过毯子盖住自己,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气,神识越来越清醒,下面的痛意就也越来越强烈。
又痛又委屈,她哭出声来。
且越哭声音越大,最后拉过毯子,蒙住自己的脸,嚎啕大哭起来。
男人站在那里看着她,抬手捏了捏自己跳痛不已的眉心。
又静默了一会儿,才再度往床榻的方向走。
弦音虽然蒙在薄毯里面,但是也感觉到了他的逼近,吓得赶紧裹着毯子一滚,滚到床榻最里面。
他伸手扯她头上的毯子,她死死抓着不让他扯。
他皱眉沉声:“你哭得这样上气不接下气,又这样兜头闷住,这是防风毯,不透气,也不怕将自己捂死!”
弦音自然不会照做。
“捂死就捂死,也好过被你这个禽。兽摧残死,你就是个禽。兽,衣冠禽。兽,我还是一个孩子,你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你不得好死,你走路摔死、喝水呛死、吃饭噎死、洗脸淹死、出门被车撞死,你这个禽。兽,你天诛地灭!呜呜呜。。。。。”
弦音哭着,用最恶毒的词来发泄着心里的情绪,悲愤的声音瓮里瓮气透毯出来。
男人嘴角抽抽,也不生气,反而面色转霁了不少。
又伸手去拉她头上的毯子。
被弦音破口骂:“你个禽。兽,滚开!”
男人挑挑眉,便不再拉了,倾身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在身上,唇角翘了翘,轻哼:“孩子,如果比本王小两岁便算孩子的话,你的确还是个孩子。”
弦音哭声一滞。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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