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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宁王几乎是断了世家大族这条线,以世家大族的胃口和性格,他们也很难看得上宁王的身份。
毕竟最讲究血统论的人就是他们,宁王的身份是天然就低人其他皇女一等的。
所以宁王在全部的姐妹之中,是严重缺乏安全感的,她不知道她一觉醒来,会不会有天翻地覆般的变化,手上的权力会不会因此松动。
她只知道陆成安不会嫌弃她的身份,她也清楚只有陆成安不会抛弃她。
而在这种情况下,宁王也不得不选择拉拢锦麟卫和内臣,作为保护自己的手段。
这非常可悲。
无论是锦麟卫还是宫里的宦官,都是下下之选,是汉王看不上,晋王不屑要的团队。
可是宁王却要极力拉拢这些不得势,也不得意的人,这只是为自己将来的斗争加几分胜算而已。
比起汉王拉拢的,晋王拉拢的人。
她们吃的是山珍海味,宁王却只能咽着树皮吞下。
以其他姐姐看来,宁王这样的做法,显然是‘饥不择食’的。
再不入流点,可能要跑去拉拢商贾了。
现在没有一个人阻止宁王那么去做,不在意宁王的一举一动,当然是因为拉拢这样的人,成事的可能性很低。
在其他已经见证了大晟王朝真正意义上高度的皇女们而言,无论是锦麟卫还是宦官都是可有可无的势力,下限低,上限也低的存在。
国家强盛的时候,这些人随时可以废除,国家衰败的时候,这些人更无用处。
可是。。。这已经是宁王这个身份能做到的一切,她的极致。
“以父皇的心性,只要鹿家开出足够的好处,他定然会保下鹿崇的命。”
“此举便不如我的意。”宁王微眯着眼睛,“先前我还想三司会审废了你的官望,却不想这鹿家人如此着急,既然如此,那由我亲自送你上路。”
“鹿家是甘霖,也是你的催命符。”
开封城内。
天际微微泛起夜色。
宁王裹着锦麟卫的制式袍子,迎着夏日炎炎的热浪随着两人朝着开封府的天牢走去。
关押在开封府官牢之中的鹿崇甚是不安,总觉得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他以为是这些天睡在这里,不够舒坦使然,转念之间,鹿崇又想到家里人已经为他疏通关系,忙里忙外。
这让他紧张的情绪微微缓和下来,为官多年,鹿崇的人脉还算宽广,而鹿家说不上是名门望族,但也是有条件可以谈的。
就在这个时候,鹿崇忽然发现之前常常在牢房外孌喝酒的狱卒不见了踪影。
本来舒缓的神经猛然紧绷起来,鹿崇刚想要开口呼唤的时候,黑暗之中突然多出来三道身影。
鹿崇快步走到牢房的木柱前,在缝隙中朝着外面看去,当他看清了是锦麟卫的衣服时,立刻倒退数步。
然而他的后退并没有影响到任何事情,牢房的门被打开了。
这里是官狱,只收押罪臣,所以被关在这里的人很少,而鹿崇四品大官的地位,让他享用了一间最清闲最舒坦的‘雅房’,如今看来,却无比的可笑。
“殿下。。。你。。。你这是要做什么?”鹿崇的身子已经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这个地方,这个时间,宁王的出现,鹿崇已经想到了自己的下场,他的呼吸变得不再平静,甚至感觉自己忘掉了该怎么去呼吸。
而在宁王的身旁,站着两个锦麟卫高阶统领,他们面不改色,冰冷的表情如同地府来袭的恶鬼。
宁王拿出一卷公书。
“正英四年七月,你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汜水县令便伙同当地的乡绅侵占民田,致使十二人死,你欺上不瞒下,反而判农户寻滋挑事,从中囊获良田数亩,黄金白银不等。”
“正英四年九月,一妇人上门鸣冤,哭诉丈夫为人所害,然而对方却是当地的大地主,家里亦有人为官,你不愿得罪,将妇人送了过去,使其惨遭欺凌致死,随后便草草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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