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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早产的幼狼胎儿,先天畸形,总共长了两个脑袋和十二只爪子,”海伦娜解答了斑鸠的疑惑,“你们是不知道,当时我看见后山有一伙强盗用陷阱抓住了几头狼,其中一头还带着崽呢,他们把这些狼打死以后剥皮洗净就准备吃了,是我用十几子弹跟他们换来的这个小家伙,给它做成了标本放在这里,很有研究与观赏价值的。”
“观赏价值?”
斑鸠的半张脸都在抽筋,他再一次向小虫投去了恳求的目光,虽然海伦娜刚才那个“小故事”让小虫觉得有点反胃,可她最终还是坚持道:
“你就让她给你看看吧,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
……
“胸口偶尔会疼是吗?”
海伦娜不知何时套上了一身白大褂,她朝着旁边的两个“助手”使了个眼色,兰蒂斯跟刘海龙便把斑鸠的上衣给扒了,强行将他按在了手术台上。
“是、是……不是不是。”
“到底是不是?”
不耐烦地看了一眼,海伦娜最讨厌的就是像斑鸠这种连自己的症状都搞不清楚的病人,这要是按照她以前的脾气,恐怕已经一刀划开斑鸠的胸口,自己去找找他的病因了。
“我就疼过两次,”斑鸠甚至都不敢抬起头来与海伦娜进行目光接触,他就一直低着头,“两次还都不怎么严重,没什么影响的。”
“别听斑鸠瞎说,上次疼得他脸色都变了,还说没什么影响呢。”
这一点不光小虫可以作证明,兰蒂斯同样亲眼见过斑鸠病时的样子。
“是吗,”海伦娜摸出了听诊器按在斑鸠的胸口,“不过听上去好像没什么毛病。”
斑鸠之所以说“不怎么严重”,他怕的就是海伦娜会一言不合就给自己来上一刀,这个女人看上去下手是没有轻重的,斑鸠哪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试试海伦娜的医术,因此听海伦娜说自己好像没什么毛病,斑鸠心想大概自己是逃过一劫了。
“没什么毛病吗?”
小虫眼巴巴地看着海伦娜,她当然盼着斑鸠没事最好了。
“我是说听上去好像没什么毛病,”海伦娜的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之色,“具体有没有毛病,还是要亲眼看看才好。”
房间内诸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海伦娜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她已经“唰”地一下摸出把寒光四射的手术刀,左手酒精消毒、右手刀锋划过,整个过程在海伦娜的手下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等到斑鸠意识到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海伦娜已经用止血钳分开了他创口处的两侧皮肤,指着里面对众人说道:
“你们瞧,这不就是毛病所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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