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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山,丛林环绕,一片好风光。在夜色下,溪水潺潺,散发出晶光。
偏静雅致之下,却蕴藏着一个女郎绝望的哭啼声。
她身旁躺着浑身是血,皮都被扒的女郎,是她的亲妹妹孙文月。
“妹妹。”她哭的眼泪糊了眼,双手抖个不停想去触碰,快摸到时又赶紧收了回去。
一阵心悸与反胃。
她猛地起身去拍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吵死啊!”有户人家推门探出头来喊道,眼神瞥向邻家,重重关门。
孙家,王七娘在院中来回踱步,孙净秋的凄厉哭声在夜里实在是太瘆人,她听得揪心。
听到隔壁的动静,王七娘眼睛微亮。
她跺了下脚,深呼吸口气跑进屋子里,利索跪下。
床沿坐着个黝黑瘦弱的老太,一双眼凹进去,看上去很阴森,令人无端起了身寒意。
王七娘紧张的咬了咬唇,颤着音道:“娘,放了秋儿吧,月儿已经代替她去死了。
再者,秋儿在柴房哭喊,扰的街坊邻居不安……”
孙老太抬眼盯着她,王七娘喉咙仿佛被掐住般,瞬间噤声。
“你要是心疼,你替她去死。”孙老太冷冷道。
王七娘神色微变,她垂下头:“儿媳知道了。”
她起身往后退,在她要踏出门槛的那刻,孙老太出声了:“去警告秋丫头,她今夜要是再发出声音,我会将她的指甲活生生拔掉。”
王七娘的瞬间面色惨白如纸,她回头,对上孙老太的阴戾双眸,她急忙转身,匆匆出去了。
在柴房的孙净秋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眼底涌现丝欣喜。
可脚步声在门口停了片刻又远去,她心底一急,把门拍的砰砰作响。
“是娘吗?娘,放我出去。”孙净秋边哭边喊,“我可是您的亲女儿啊,娘!”
王七娘眼眸含泪,站在原地纠结万分,她折身回去,哽道:“秋儿别喊了,再喊也是无济于事,你祖母不会放过你的。
她说今夜你再吵,就拔掉你的指甲,五指连心,那痛苦不是你能承受的。”
孙净秋瘫软在地,不甘心质问:“娘,你们为何要这么对我跟妹妹。”
“秋儿,丫山的女郎都要以成为寨主手中的皮鼓为荣。”王七娘道。
孙净秋发出阵阵冷笑,她蹲下抱住双膝,泪水嘀嗒落在地面。
。
“此处有点诡异啊。”红莲化狐狸原身,趴在林清禾肩膀上道。
林清禾站在山脚下都能感觉到浓烈的阴煞气,她面色微沉:“不错。”
“他们寨子该不会是以制皮鼓为生而且还是扒人皮做。”玄微道。
后面追上来的玄真气喘吁吁,听到这句话目露惊骇,不可思议道:“怎会有人做如此丧心病狂之事!用人皮做鼓,这得是多大的利益,才会让这个山寨的人罔顾人命!”
“去看看就知道了。”林清禾道,她抬头看着玄微,“你带你师傅回城主府,我跟红莲去。”
红莲欢快叫了一声。
玄真道:“禾姐,我也想………”
话没说完,只听林清禾道:“明日是东潘地选拔人才的日子,你带着玄微坐镇,我放心。”
玄真立即转口:“是!禾姐放心,我一定做好。”
他走了几步,发觉身旁没人跟上,赶紧回头。
“徒儿,走了!”他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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