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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妃娘娘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石子,那小石子被她的手盘得光滑无比,但是有一端却是异常尖利,这是当年她和周清麦在山上捡来的,周清麦知道她喜欢在身上放些武器防身,看这小石子质地坚硬形状也特殊,特地重新打磨好了送给宋静姝。宋静姝进宫后也一直把它带在身边,平日里总是拿出来握在手心里,希望内心能得到一丝丝的安宁。
周清麦在那一届的春闱听说独占鳌头,会试成绩是当年春闱的会元。假如他还活着的话,他应该要进到殿试,按照周清麦的才学和胸襟,以及那风度翩翩的仪表,会元再进殿试三甲并不是难事。假如宋家的野心没那么大,其实周清麦能够得着的位置,足够庇护下宋家了。但是宋家家主的勃勃野心,还是选择攀附上了一本万利的皇室。
那一日宋家家主把大周朝正在冉冉升起的新星扼杀了,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宋家家主让人把周清麦的尸体收拾干净连夜偷偷地送回了他租住的房子里,周清麦被报了个暴病而亡。周清麦的母亲从乡下千里迢迢地找到了儿子,那可怜的母亲到达京城的时候,周清麦已经入土为安了,冰冷的墓碑闭口不言自己的冤屈,徒留下那个年轻时丧夫年老时丧子的老妇人。
周清麦的母亲吃尽了这世间上所有的苦楚,她所求的不过是想给大周朝培养出一个有良心的好官,在她的认知里,县里的官老爷就是顶顶大的官了,假如周清麦能一举拔得头筹,她希望他能被分到下面州县去为民请命,给普通老百姓挣一条活路罢了。
年迈的老母亲抚着周清麦的墓碑哭得双眼不再流眼泪了,她这一世过得太难了,周清麦的死更是压垮了这位老人。周清麦的母亲终究还是跟着周清麦离开了这个没有公平正义的世界了,她先是仔细地给自己心爱的孩子刷洗干净了墓碑,然后整理好了自己的发鬓衣襟,她能培养出周清麦那么清正热心肠,自然也是个条理分明爱整齐的女人。周清麦的母亲无悲无喜地一个人走进了离周清麦墓碑不远处那湍急的河里,没有任何挣扎就结束了自己凄苦的一生。
静妃娘娘那时候已经入了宫,宋家也不可能把周清麦母亲的死告诉她,静妃娘娘还是过了几年之后托人去周清麦故里寻那可怜的老母亲才知道那倔强的老人投河自尽了。
静妃娘娘捧着写了老人死讯的书信,怔怔地坐在她那华贵雍容的未央宫里,她想哭,但是她的眼泪好像在周清麦死的那一天就已经流干净了。她想大声喊叫,但是一身羽衣霓裳一般的精致宫装却在提醒着她是“静妃娘娘”。无数个夜里,回忆和懊悔就像虱子一般爬满了静妃娘娘千疮百孔的心脏,不断地啃食着静妃娘娘那脆弱的神经。
也许,一开始她和他没有相遇,也许他会是那一届殿试的状元,然后娶妻生子,带着妻儿奔赴在任上,救国救民,他的老母亲也可以被他好好地照顾到寿终正寝。
但是世界上没有“也许”,只有那血淋淋的残酷的现实。世人都说静妃娘娘最喜爱的是那倾国倾城的牡丹花,其实不是的,她不是静妃娘娘,她是宋静姝。她喜欢的苦楝花,那一树花开,热烈灿烂,浓香扑鼻,盛开在春季末尾百花凋零的时刻,初夏那微温的风吹得花落满地,那香气像极了周清麦拥她入怀的时候,让她获得片刻的心安。
静妃娘娘握紧了小石子,径直地往自己的脖颈处用尽了全身力气割断了自己这一生的难过和失意。
她在回忆里笑了起来,那抹见到心上人的微笑,至死都没有离开她的脸庞。
“我叫宋静姝,静女其姝的静姝,周清麦,你还记得我吗?”
“我是周清麦,覆块青青麦未苏的清麦,阿姝,这束花送给你……”
“青石板上的姑娘啊,你能不能停下了听我唱……那枯叶之下,藏了多少情人间的呢喃啊?想起很久之前,我们都忘了说,爱你……划破天际的飞鸟啊,你不问,它也不响,白云是否也听过我们的情话,偷偷地笑话着你我……”宋静姝少女时期跟着周清麦在山间田野听过农人们唱的歌谣,一个字一个字地在宋静姝的耳边响起。
“真好,又能遇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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