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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时张再继是千万千万不能随着他们去兵马司衙门的,一定要摆脱这个麻烦。
张再继只得言道:“这事你处理吧!”
“是。”
姜恪远将右手背在身后,向着高诗坡轻轻地勾了勾手。
那高诗坡会意过来,十分不情愿得从手袖里拿出了一张银票,走前去“秘密”地塞进了姜恪远的右手手心之中。
那姜恪远腆笑着向折尉迟走去,将那张银票“偷偷”得塞了过去。
他说:“这位差急,还请行个方便通融一二。”
折尉迟好似十分厌恶这种塞钱走关系的举动,他将大手一挥,想把姜恪远的右手给打开。
却没想到那姜恪远的臂力与内功修为均在折尉迟之上。
两只手臂一碰,姜恪远的右手并有半分动弹,那折尉迟自己的手却感觉到了一些疼痛。
姜恪远轻笑一声,将手手了回来,拱手言道:“行个方便,发生冲突可就不好了。”
折尉迟好似知道那在江湖中成名已久的姜恪远的厉害,看了一眼在坐的刘梦棣,生怕一会儿真打起来会伤到刘梦棣,他只得压下了气来。
但他的嘴却是不饶人:“我要抓什么人,是你能指挥得了的?谁做的案子抓谁,他之前都承认了,你还敢出来顶替?知道冒名顶替什么罪么?还敢与我说通融二字?管地面上这一档子事最忌讳的就是通融。你通融他说情,弄得案子都没办法正常办下去,朝廷哪还有威信可言?”
折尉迟虽然说的是气话,但这话却又是不折不扣的大实话。
朝廷的公信力就是这么被一点点地消磨掉,使得老百姓不相信有公正二字,又使得那盐引代币、清丈田亩之事在地方极难实行。
姜恪远目光向刘梦棣一眺,回想起刚刚折尉迟像是请示一般数次靠近过刘梦棣。
他又想到之前刘梦棣所说的,他的话句句都值银子,若是要让他说话就得花银子。
姜恪远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他回身又向着高诗坡伸了伸手。
高诗坡两眼一瞪,却又被姜恪远给瞪了回去。
高诗坡只得向着张再继投去目光,张再继无奈地轻点了一下头。
此时高诗坡才不情不愿得又从袖子里掏出了两张银票。
姜恪远手握着三张银票向着刘梦棣走了过去。
他冲着刘梦棣拱手言道:“这位朋友,刚刚我家公子说话是冲了一些,还请您多多海涵!”
刘梦棣笑道:“穷书生我是靠嘴吃饭的,也不愿意多得罪他人。姜大侠放心,我必不会与他生气争执,更不会落井下石的。”
“靠嘴说话”四个字已经说明了刘梦棣是在向自己要银子。
不会“落井下石”说明了刘梦棣此时并不想帮张再继说话。
姜恪远连忙将银子往前递送上去,希望刘梦棣说几句话,让张再继免了这顿牢狱之灾。
其实这点言语调戏之事根本就不必带回衙门问话,即使严重一些,顶多关一天人就出来了。
但姜恪远总觉得要出事,所以一定要阻止此事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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