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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泛起鱼肚白,我轻轻摇醒天逸,“哥,你看,天要亮了。”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窗外的朝霞,突然说:“扶楹,我好像梦见爸爸了,他说让我照顾好你和宝宝。”
我喉咙发紧,不知该如何回答。
火车穿过一片片田野,远处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天逸掏出笔继续画他的婴儿床,嘴里念叨着:“床脚要用软垫包起来,这样宝宝学走路的时候就不会磕到。”
列车员推着小车过来,问我们要不要早餐,我买了两份包子和豆浆,天逸却摇摇头说不饿,专注地在图纸上标注着尺寸大小。
孩子醒了,哭闹着要吃奶,我手忙脚乱地冲奶粉,天逸突然接过去说:“水温要刚好四十度,不能太烫也不能太凉,我都记得的。”
看着他熟练的动作,我忍不住问:“哥,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天逸愣住了,手里的奶瓶差点掉下来,“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应该这样做,好像以前照顾过你一样。”
邻座的大姐笑着说:“你们兄妹感情真好,弟弟这么会照顾人。”
我没有解释,只是笑笑,心里却像针扎一样疼,天逸的本能记忆还在,可他却想不起那些温暖的过往。
火车停在一个小站,有人上车有人下车,天逸突然拉住我的袖子,指着站台上的一对父子:“扶楹,你看那个爸爸,他在教儿子系鞋带。”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站台上的父亲蹲下身,耐心地教着孩子,那画面让天逸的眼睛湿。润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好想哭。”
列车员广播说还有两个小时到站,我从背包里拿出苏昀给的证件,上面是我们的新身份,新名字,新的人生。
天逸凑过来看:“以后我就叫林天了吗?听起来像下雨天一样。”
我摸摸他的头,“对,我们是最普通的兄妹,你是哥哥,我是妹妹,带着宝宝去过平淡的日子。”
车窗外的阳光越来越亮,照在天逸手里的图纸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线条像是要跃出纸面,述说着他心底最深的牵挂。
“扶楹,”天逸突然抬起头,“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想起以前的事?我总觉得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可是一个字都想不起来。”
我扭头看向窗外飞驰的风景,不让他看见我的眼泪,“不急,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孩子在襁褓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天逸立刻紧张地检查,“是不是尿了?要赶紧换,不然会红屁股的。”
我看着天逸麻利地从包里翻出尿布和湿巾,动作轻柔地给孩子擦拭,嘴里还念叨着:“要多抹点爽身粉,这个季节容易起痱子。”
邻座的大姐又笑了:“你们家弟弟真会照顾孩子,比我儿子强多了,他连尿布都不会换。”
天逸抬起头,眼里带着困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些,手就自己动起来了,好像身体记得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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