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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潮热期可不是能够妥协的事儿,稍不注意会有生命危险。
谢异书一个头两个大,却拿顾子言没辙,硬生生这么熬回了府。
顾子言独自一人回了丞相府。
谢异书被无情拦在了门外。
谢异书:………………
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放着自己这么一个大活人不用,难不成要找其他人?
谢异书深觉不能和顾子言讲道理,在门外思索了片刻,灵光一闪,他偷偷摸摸翻进了墙。
在房顶和林风打了个照面,但不重要,林风已经对此见怪不怪。
院内,阿笋手里捧着干净衣物,正要送去寝殿,谢异书拦住了他:“阿笋,本王找顾相有要事,你把衣服给我,我拿去吧。”
阿笋一顿:“可是殿下,大人此时正在沐浴……”
谢异书轻咳一声:“本王知道,本王说的要事就是要在这种时候做,你没事别来外面晃悠啊。”
阿笋心领神会,忙不迭把衣服递给了谢异书:“遵,遵命,殿下。”
——
房门被推开,屏风后的人收敛了呼吸,尽量稳住了声线,没有失态:“衣服放下,出去。”
屋内一片透亮,没有雾气蒸腾,谢异书察觉到哪里不对,绕进屏风一看,顿时怒不可遏:“你真的长能耐了是吧?用冷水洗澡?我一个大活人你不用,你宁愿用冷水?要是冷水真的能解决一切问题,也不会有那么多哥儿死于潮期了。”
顾子言瞧见是他,立马往水里又沉了一截,嗓音甚至开始发颤,有几分欲哭无泪:“殿下,您出去吧,臣真的会——”
谢异书懒得和他说东说西,当着顾子言的面,开始更衣。
软的不行,那干脆直接色、诱好了。
顾子言快爆炸了。
这潮期来得太不是时候,他还需要和殿下循序渐进,让殿下慢慢接纳自己,慢慢适应自己,而不是这么突然。
殿下会受不住,会疼,会哭。
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但谢异书本人对此浑然不觉,他取下了自己的发冠,乌发遮住了光洁的背部,修长笔直的小腿迈进冷水时,微微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忍住了。
顺带朝顾子言抱怨:“阿言真的舍得,让本王在这么冷的地方……”
“哗啦”一声响,顾子言把人拦腰抱了起来,谢异书连忙勾住了他的脖子,那一瞬间,他感到顾子言的胸口剧烈起伏了片刻,却没有深究。
直到被顾子言丢到床上,谢异书还是一副无所谓的姿态,甚至主动朝顾子言露出了脖颈:“你不是很喜欢吗?给你咬。”
顾子言抬手,拉上了深色的床帘。
光线顿时暗沉了下来。
他没有咬谢异书,为了避免最后的理智崩盘:“开始吧,殿下。”
谢异书仰面躺着,没什么顾忌地面对着顾子言:“你先别太急,我——嗯???你居然一直准备着的吗?”
他眼睁睁地盯着顾子言从床枕下摸出了一个盒子,盒子里的膏体纯白,顾子言用指腹勾出了一小块,轻轻揉搓了片刻。
直到那膏体化成湿润的水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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