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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的结果就是,年龄越来越大,二皇子的面子越来越金贵,再也扯不下脸去讲和。
他当初喜欢顾子言是真的喜欢,后来不喜欢也是真的不喜欢。
小时候软软糯糯的阿言他有多喜欢,后来冷硬强势的顾子言他就有多讨厌。
关系一直维持剑拔弩张的状态久了,过往的情谊或许没忘,但也落了厚厚的灰。如果一辈子不再回京,不重新认识顾子言一遭,他可能永远也记不起来。
时间和习惯,向来如此无情。
一想到这些就头皮发麻,谢异书滚进顾子言怀里,抓紧了他的衣襟。
他没什么可狡辩的,说到底,亏欠顾子言的事情已经很多,他补不起,顾子言也不需要他补。
他只想像现在这样,蜷在他怀里什么也不想,昏昏沉沉地睡去。
清晨的阳光从窗台扫进来,院子里的白雾还带着点点露气,阿竹端着热水进门:“殿下醒了?”
谢异书伸手一抓抓了个空,阿竹道:“顾相上朝去了。”
谢异书讪讪地收回手,在阿竹的伺候下洗漱完毕。
“顾相走之前做了早膳,不过已经凉了,殿下您看要不要让厨房重新做?”
谢异书双手打叉,阿竹一笑:“那我去让他们热热?”
谢异书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在丞相府的日子属实无聊,谢异书现在就是半个废人,带兵什么的纯属天方夜谭,他在府内转了一上午,在众人的簇拥下,选择在湖边和清歌一起玩围棋。
别问为什么要和清歌一起玩,问就是旗鼓相当的对手。
下午,邹廊提着药箱急匆匆从假山后绕过来,瞧见谢异书便如同瞧见了什么救世主,三步并作两步迈上凉亭:“殿下!可算找到你了。”
谢异书瞧见他,拍了拍身侧的石凳,示意邹廊坐下来一起玩。
邹廊没坐,朝谢异书疯狂使眼色,谢异书还专注于自己快断气的棋局,直到旁边邹扶晚问了一句:“父亲怎穿的官服,是进过宫?”
谢异书这才抬眼。
邹廊和他狂打眼色,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谢异书猛地一个激灵,意识到大事不妙,他也不管自己半死不活的棋了,忙不迭起身扶住邹廊的手肘,哥俩好地飞快往亭子外跑。
跑到空旷处,邹廊气喘吁吁地停下,道:“顾相今日上朝时晕了,陛下特意让我进宫一趟。”
谢异书一急:“晕了?”
邹廊摁住他往外冲的势头:“没事没事,现在已经醒了,在宫里歇着呢。”
谢异书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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