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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还能在这里碰见,但转念一想也很正常,毕竟这座山上的这间寺庙和这棵古槐树很出名,既然都爬上来了,那肯定是要来此地瞧一瞧顺便祝福祈愿的。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其实不止是容貌、家世,连名字也很相配,陆早早望着两个人姣好的背影,很诚恳很真心实意地这样想。
苏在溪卖了两块牌子,付过钱之后,顺手递给谢洄年一块,对方垂着眼睑望了她一眼,睫毛在眼窝处投下一小块很浅的阴影,而后语气很平淡又很干脆地拒绝:“不用。”
谢洄年对这种祈愿的东西向来不感兴趣,他不信鬼神,只信自己,别人费尽心力要争取的东西他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拥有,所以在此刻也懒得耗费一点心力。
倘若真到了需要求他求神拜佛的那一天,那必定是陷入了极其可悲、无法调节的绝望里。
彼此的谢洄年自诩矜贵骄傲,自得圆满,绝对不相信他顺风顺水的人生有一天会落到这种境地里去,所以在苏在溪把那块牌子硬塞他手里去的时候,他也只是无动于衷地接着。
过了一分钟,大概是苏在溪已经写好自己的愿望,所以把那只笔也塞进谢洄年的手心里,催促他快点写,并且像是不给谢洄年一丁点压力,还很自觉地转过身去了,“你慢慢写,放心,我绝对不偷看!”
一边说的同时还举起了四根手指头发誓。
三分钟过去,就算是练书法也该写好了,苏在溪转过身来,发现对方还没有动笔,浓重的笔墨在纸牌上泅开一个黑色圆点,苏在溪只好又转过身去,几秒之后却被谢洄年喊住,“行了。”
“这么快,你的愿望好短,不像我,我许了好多,许了家人身体平安,许了我万事顺利,日后事业有成,还有……”
苏在溪说着说着语速慢了起来,然后停顿了下,有些不好意思地撩起眼皮飞速看了谢洄年一眼,“还有希望我喜欢的人也能喜欢我,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嗯。”谢洄年语气无波无澜,都没有看对方一眼,语气淡淡地说,“祝你成功。”
“……”感觉后面说的那番话完全是在对牛弹琴,苏在溪有时候真想对着老天爷和谢洄年一起翻白眼,但是她向来是乐天派小女孩,嘴角还是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那我们把它们一起挂在树上吧。”
谢洄年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抬起脚就要往那棵古槐树的方向走。
他确实是不太有所谓,也无所谓这棵传闻中很灵的树到底灵不灵,毕竟他压根就不是写了很短的愿望,而是根本没写。
想不出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需要假借神佛之力才能完成的事情,谢洄年觉得很荒谬,因此下笔也是空白。
正觉得这种事情有些讽刺好笑的时候,谢洄年抬起头,就看见手里举着一块牌子,看起来神情有些呆滞怔愣的陆早早,手里的姿势应该是准备往上抛举牌子,但不知为何停止了,而且就维持着这种姿势一动不动的。
眼睛很圆,但是被刘海遮盖住了一半的眉眼,大概是睁眼睛的时间太长了有些发酸,又恍然地眨了几下,看起来就更呆了,像是影视剧里刚刚化形的小动物。
很笨的样子。
于是谢洄年真的笑了一下,笑容很浅,收得很快,看不出来什么。
本来觉得学校举办的这次春游实在无聊透顶,还有点惹人心烦,但现在看来至少还有一点作用。
看见谢洄年越走越近,身后还跟着苏在溪,陆早早才仿佛大梦初醒一样从自己的遐想里回过神来。
围绕着这棵古槐树绕了好几圈,观察哪一个地方比较好挂而且不容易掉落,又顺便观察了一下别人是用什么样的姿势抛上去的,最后得出来的结论是纯属是自己倒霉,才一连两次都落在了地上。
一旁的苏在溪也是,只是随便看了一眼,大概率觉得挂低不是很好的选择,于是双臂用力,重重把她的牌子抛上去,末端的红色丝带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很鲜明的弧线,像是一闪而过的流星。
然后很轻松地就挂上了,而且看起来稳稳当当的。
那块写满了一长串愿望的牌子静静的悬挂在树枝上。
苏在溪闭上双眼,双手合十,在这棵据说很灵的古槐树前真诚许愿。
可能是写得太多,老天爷觉得她太贪心,所以只实现了前面的一半愿望,后面一半永远无法完成。多年以后苏在溪再次踏足这里,看着满树火红如枫的红色绸带,很寂然地想。而且如果当时谢洄年也预料到了将来会发生的事情,会在那块空白的牌子上动笔写上些什么呢?
谢洄年也如法炮制,把手里那块牌子抛了上去,但似乎并不太在乎这件事情,因为眼神并没有放在这上面,只是很随意地一扔,感觉就算现在掉落在地谢洄年也会直接无视掉。
感觉看别人抛举都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这么困难,陆早早有些惆怅。
但惆怅归惆怅,还是要去尝试的,于是她又再次往上抛了一次,这次竟然正正好好成功了,妥当地悬在树枝上,没有掉下来,就是混在这么多块近乎一模一样的牌子中间,已经很难分辨出来哪一块是属于自己的了。
陆早早忍不住开心地叫了一句,声音很轻,没想到谢洄年和苏在溪两个人竟然同时看着她,动作同步,似乎很是心有灵犀。
其实不过是苏在溪顺着谢洄年的目光看过去而已。
陆早早突然感觉有点尴尬,于是为了缓解这种尴尬清了清喉咙,背过身假装咳嗽了一两声,完全忽略两个人的眼神,最后在一大片纷飞的红色绸带里找寻自己的那块愿望牌无果之后,陆早早也不强求。
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在原地活动了一下身躯,开始着手准备下山。
毕竟还不是夏天,天黑的比较早,傍晚的气温又比白日里低了不少,她不想等到天黑透了还没有到达山脚下,然后顶着黑暗和寒冷下山,实在没有必要。
没过多久,谢洄年和苏在溪也开始准备下山。
身后刮起一阵风,那块写着“希望我爱的人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的许愿牌和那块空白如新的许愿牌被风扬起来,红色丝带纠缠在一起,牌身偶尔刮蹭在一起,发出清脆的鸣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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