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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一愣。
琉月小姐?梁琉月?!原来如此!!!
屈梓榆见她没有开口,眉目间不由闪过得色。
“怎么样,怕了吧?”
“怕?”明珠唇角一勾,声音依旧清淡如风。
“我只是诧异,有些人明明可以挺直腰板堂堂正正做人,却偏生去要当别人脚下的一条狗呢!”
屈梓榆虽然虚荣,可到底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当即气得脸色发白,一下子从座上站起,可看明珠毫不失怯淡定含笑地看着她,瞬时又没了气焰,委屈求助地往梁琉月的方向看去,却见对方眼皮都没抬,只着手摆弄着面前的茶盏,不由更黯然了,终是咬牙抖着唇重重挤出一句:
“你是叫明珠吧,得罪了琉月小姐,你就等着吧!”
“自然奉陪!”
明珠不卑不亢,声音中决然没有半分害怕,这让屈梓榆又是气愤又是郁闷,暗道她不过是一个小小商家女,哪里来的自信和底气?或许只是乡巴佬进城不知天高地厚吧?!
这样想着屈梓榆的心情总算好了几分。
再说那一边,明珠这边的动静早已一分不漏地传到了梁琉月的耳中。听得屈梓榆竟被她噎得这样被动,梁琉月取下腰间的金弓,素手轻抚婆娑,与端阳有着五分相似的脸上闪过阴霾。
“真是个蠢的,我原还想着让她与那个贱人坐在一处,杀杀对方的锐气,不想竟是只绣花枕头。”
心腹宫女悠瑶心中一叹。梁琉月与艳冠京城的端阳县主互为堂姐妹,血缘相近自也有肖似的地方;只可惜与端阳相似的五官非但没有为梁琉月增势,反而透出一股东施效颦的味道,再加之小姐没有端阳那如玉莹腻的雪肌,再如何用香粉扑面,也只是浮于表象,更彻头彻尾地印证了美人在骨的老话,反而把端阳衬得越发不可方物。
如此光景,别说梁府众人怅惋,更何论素有“集美”之好的蒋玉衡?如果小姐有县主的美貌,何至于请屈梓榆坐在明珠旁边,试图平分秋色转移众人注意;而那蒋三也不至于这般朝三暮四!
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商户庶女,也敢和将军府的小姐叫板?悠瑶抿了抿唇,压低声音。
“小姐放心,奴婢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布置好了一切,就算她有通天的本事也让她颜面丢尽!”
“何止颜面,我看着她那张脸就心烦!”
梁琉月指尖再次拂过金弓,声音说不出的阴毒。
“端阳姐姐已经传过话来让我随意,一切有她做主。”这句话说得极慢,似是自言自语。她思索了一瞬,再次看向悠瑶。
“你且附耳过来。”
随着乐声响起,那被当做比赛彩头的千两黄金被人呈送上来,置于高台。待折柳司判一声令下,每个美人的案几前面便被人呈上了一盘一瓶。
盘和瓶都是一模一样的粗陶制作,并未上釉,众人正不知何解,折柳司判已朗声宣读了第一道的比赛内容。
原来竟是让诸位比赛的女子在面前瓶上弄出最多的眼,最后谁瓶中剩下的水最多,则胜出!
此言一出,四下皆诧。折柳会能风行两朝,历久不衰,便是其赛事的设置上讲究奇、诡、巧,题目出其不意,内容千变万化,比起千篇一律的琴棋书画比试,不但能让普通民众感受到其中乐趣,也让被世俗套路麻木的贵族耳目一新。
一时间,莲台上的女子也是形色各异。在侍从们呈送上来的各类刀具上摩挲犹疑,好半天选中一个,对着眼前的粗陶器皿却又完全不知如何下手!一个个不由颓丧懊恼,花容失色。
比起其他闺秀的茫然无措,梁琉月却是神色淡定。在其他人还没有头绪时,她已经麻利地从随身所带的箭袋中抽出一支八棱箭,箭上镶着的细碎宝石被光线折射出道道璀璨霞光,随着她的指尖指缝流淌出来,细碎摇曳;而那梁琉月也有两把刷子,只听一声喝彩,她已在粗陶上刺了一个洞,却似那朦胧玉瓷一般透而不穿,能把力道拿捏地这般恰到好处,可见对自身功夫已然收放自如,这梁琉月作为将军之女,看来也是个巾帼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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