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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仁得仁,竟然真是如此灵验,那咱们俩也一起走过了,看来这辈子注定是要捆在一起了。”
明珠在他怀中寻了个惬意的姿势,懒懒地嗯了一声道。
“嗯,除非你对不起我。”
明珠等了半天,姬尘竟没有和往常一般顺着她的话打趣回来,不由抬头看他,眨眼道。
“怎么了?”
姬尘缓缓漾开一丝笑容。
“我若是对不起你,但诚心悔过,你可会原谅?”
明珠眼眸一动,哼道。
“若卫长卿也说他诚心悔过,求我原谅,难道我会回头不成?你趁早安分守己,别打这样的主意!”
姬尘身子微微一僵,在明珠发现异样之前,他将目中的复杂迅速掩下,低声道。
“好,我不会对不起你。”
死牢之中,夹杂着酸腐糜烂的味道,冰冷的铁栅栏上沾着不知是血迹还是锈迹的红斑,阴寒的风自墙缝里穿透进来,带着蚀入骨髓的冷意,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如同此前曾在这里呆过的死刑犯不甘的哭泣。
梁端阳抱膝缩在暗处,问审的时候,她眼睁睁看着太监拉开那道明黄的圣旨,亲耳听见自己被宣判了凌迟处死,她害怕极了,她见过被凌迟处死的人是什么样子,通常他们会被扒光衣服,用渔网绷住全身,让身上的肉突出来,然后行刑官会用钝刀,一块块将它们割下来,被行刑的人,几乎都是活生生疼死的。
从前,梁端阳能面不改色地看着别人行刑,因为那受刑的人是因为她的一句话才得到这样的下场,她的心中只有快意,没有恐惧,可是一旦那可怖的刑罚将要落到自己身上,她终究是害怕了,比当初她嗤之以鼻的那些人还要怕,甚至到了大小便失禁的程度。
可纵然如此,她却还是没有勇气自行了断,甚至抱存着一丝幻想,梁家还会有人来救她。
明珠便在她这种幻想中翩然而至。
起初看到一道人影从幽暗的天牢尽头走过来时,梁端阳心中是狂喜的,她用尽浑身力气爬行到门边,死死握住铁栅栏,可是随着火光渐近,梁端阳脸上的喜色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恐惧。
石榴红的袄裙,是上好的冰丝绸所制,上头用浅粉色的米珠勾出蝴蝶的形状,裙摆一动,蝴蝶便纷纷震翅翩跹,那是季明珠很喜欢的一条裙子,四年前走桥的时候,她就穿着它。
女子手上提着一盏红灯笼,淡淡的光晕不足以照亮她的面庞,可是无需看到她的脸,梁端阳也能猜到她是谁,因为那举手投足与她通身的气质,她再熟悉不过了。
于是她浑身颤抖起来,逃命般地往后退去,直至明珠在她牢门前站定,灯光映照出她居高临下的脸,梁端阳才愣住了。
然后她的表情十分精彩,惊恐、迷茫、不解、愤恨……
“没错,是我,季明珠,我回来了,是不是很惊喜,很意外?”
她这么一说,原本惶恐的梁端阳又突然疯狂起来,猛地向前一扑,企图抓住明珠的衣摆,可惜明珠只是轻轻一退,便避开了,她隔着铁牢,笑得优雅又惬意。
“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让你知道,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但这不是老天的惩罚,而是我一手促成的,你大哥、二哥、你义兄、你爹的死,都是我在幕后操纵,才让他们通通下了地狱,而我季家,当年虽然损失惨重,但起码我三哥活着,少炎活着,我也活着,我们还有重新来过的机会,可你们梁家却什么都没有了,等明天你也死了,你们一门就死绝了,连替你报仇雪恨的人都没有。当年在仙鹊桥边,你自己跳下水前,轻蔑地对我说,季明珠,在我面前,你永远都是输家,不信咱们便看看究竟是谁笑到最后,现在你终于知道答案了?梁端阳,你输了。”
梁端阳死死握着铁栏,两只眼睛瞪着明珠,眼球几乎要突出来,她不甘地大叫起来,但她忘了,自己已被卫长卿毒哑了,所以用尽力气张大嘴,最终也能只是是无声的长啸,看上去既滑稽又可悲。
她愤恨又绝望,用脑袋不断撞击栏杆,似乎试图把铁门撞倒,冲出来杀了明珠,可惜就算头破血流,也摸不到明珠一片衣角。
“临行前,送你个礼物吧!”
明珠从怀中掏出一面镜子,弯腰放在梁端阳面前,欣赏着她惊慌失措地抓向自己的脸孔的狼狈模样,轻蔑地笑了一声,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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