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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燕太子宴棠舟替父接待使团。
第一次不欢而散后,隔了一段时间,宴棠舟邀请温言游御花园,
“你的燕国语说的很不错。”
“总得听得懂你们骂什么。”
“你在你丈夫面前也是如此的吗?”
“我们景国可不兴你们这里的从夫,何为对从,何为错逆。”
“你可真牙尖嘴利。”
“当官人没一张利嘴,还当什么官,回家种田去啊。”
“你讹走的一块玉,可是让我们损失了不少。”
“燕太子,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太计较显得你小气。”
“我们燕国也不全是大方男人,你得赔。”
“我的银子花光全买了你们燕国物品,还不够啊。”
谈话间,来到了布置好的亭下,精致到无从下筷的点心,在宫人笑的目光中,温言用手捻起一块,塞进嘴里,
“大驸马还真是不拘小节。”
“你想说我粗鲁是吧。”
宴棠舟含笑不语,温言全部吃下,点评说还不错,然后看向宫人的脚底,宫鞋下有高高的盆底,走路有嗒嗒声,
“燕太子,你们这里好像很怕女人。”
“此话何讲?”
“那你们为何要束缚她们走路,要束缚她们读书写字,要束缚她们勒紧细腰,不给饭吃以瘦为美,只有对待敌人,才会防着她们强大。”
“大驸马的看法很是新奇。”
傲慢自大的男人不以为意,明明,燕国的女人都要比景国的柔美漂亮。
温言端起花茶,喝了一口就放下,
“此茶为雪莲浸泡泉水而制成,大驸马不喜欢?”
“这茶色香味俱全,但唯独少了茶味,这是花汤不是茶。”
“大驸马看起来不像是风雅人,不懂这茶意也可以理解。”
“我就是个粗人,燕太子你别介意,我们景国人比较实事求是,茶,就得是茶叶泡的。”
风花雪月,温言一概不懂,吟诗作对,一窍不通,燕太子和她没有什么共同话语可聊。
到了宫人献舞,温言意兴阑珊,
“算了,让她们下去吧,看她们顶着盆底鞋跳舞,我都替她们脚疼。”
“你觉得她们跳的不够好?”
宴棠舟捕捉到了温言的嫌弃,
“好什么呀,跳舞那就得用腿跳,甩个手臂算什么。”
宫人舞姬们退到一旁,乐师们按要求换曲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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