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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躺着一个,地上躺着一个,沈翊嘴角扯出讽刺的笑,“往后封锁泰平殿,只留荣郡王在内伺候皇上。”
沈翊走到床前,低头看着浑身是血的顺安帝,“这回你们父子俩可以同生共死了。”
“别、丛昀……父皇错了……朕是你的父皇啊……”顺安帝终于惧怕,颤巍巍的伸出手,想要拉扯沈翊,妄图他顾念一丝丝的父子情分。
沈翊后退一步,冷漠至极:“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说完,沈翊转身带着闻姝出了泰平殿,凌盛把荣郡王手上的绳子解开,也跟着出来,其余人依次退出,康德成将厚重的殿门关上。
为防止两人自尽,屋内连烛火都没有点,入了夜,伸手不见五指,往日辉煌的泰平殿犹如野兽张开的血盆大口。
“康德成,以后每日只能送一碗饭进去,”沈翊顿了顿,偏头漆黑的目光凝视着他,“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明白。”
康德成连忙跪下来表忠心,“奴婢唯太子殿下马首是瞻,绝无二心。”
沈翊连顺安帝和荣郡王都敢作践,康德成哪里敢有半点异心,生怕自己保不住小命。
“回家吧。”沈翊握住闻姝的手,两人携手走下台阶。
乘坐轿撵出宫,回到王府的马车上,沈翊便被疲惫席卷,高大的身躯倚靠在闻姝肩上,“姝儿,让我靠会。”
他这一句低落的依靠,让闻姝心里泛起酸水,眼眶都热了,强撑起笑容挽着他的胳膊,“四哥,睡会吧,一觉醒来都会好的。”
在她眼里无所不能的四哥,难得有这般脆弱的时候,让她忍不住心酸。
顺安帝该死!
“有点累了。”沈翊闭着眼睛,下颌搭闻姝肩上,整个人放松下来,他并不为顺安帝感到难受,只是从来没有觉得这般累过。
如今唯一欣慰的便是他能为母亲报仇,可母亲却永远也回不来了。
“你太辛苦了,明天晚点起,多睡会。”闻姝也觉得肩上的担子重,但和沈翊在一块,她下意识便觉得轻松许多,因为她知道沈翊会帮她,而沈翊大多数时候都沉默着走在她的前面。
这些年,沈翊想着为母亲报仇,要斗垮魏家,还要防备着顺安帝,又要护着她,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不知为她做了多少。
在看重身世门楣的大周,她以庶女之身成为太子妃,足以看出沈翊对她的爱重。
可沈翊也是血肉之躯,承受的多了,怎么会不累呢。
回到府里,闻姝立刻张罗晚膳,沈翊吃的不多,闻姝也没胃口,不一会就撤了下去。
沐浴更衣后,闻姝便催着沈翊入睡,连日赶路本就没有歇息好,又被顺安帝一番话伤到,只有睡着了才不难受。
可谁知,夜半三更,一向身体健壮的沈翊却突然发起了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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