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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纪海静静盯着休的脸色,依然没有收回手,“你在怕什么?休?”
休的瞳孔微颤,为这陌生的感觉而警惕又恐惧,“……我会……失控的。”
“失控?”荣纪海几乎循循善诱,“怎么会失控?我不会让你失控的。”
休紧抿着唇,固执地不肯靠近。
荣纪海便作势要下床捉人,休这几天都把他当玻璃对待,此时自然不愿意让自己害得对方大幅动作,只好靠近过去。
荣纪海趁机扣住休的小臂一拉,将人拉上床,半边身子都伏在自己身上。
体温相接的一瞬间,休难耐地皱皱眉,只感觉平日放出龙尾时相连的骨头处一片涨意。
这与先前无数次尾巴自己冒出来蹭荣纪海时的感觉完全不同,他直觉若此时将尾巴放出来,恐怕接下来的一切都将失去控制,驶向一个他从未接触过的,陌生的未来。
荣纪海没有忽略休的异样,但他暂时没有出声,规规矩矩地把僵硬着的休从身上扶下来,让对方能好好地躺在床的另半边。
他状若无事般地摸摸休的鬓角,自己转身背对过去,“晚安,休。”
休时轻时重地呼吸着,好半天才哑着声音回应:“……晚安。”
室内很快安静下来,只有极近距离下能够听见的荣纪海规律的呼吸声,以及自己胸腔内的轰鸣。
事实上,如果这时候休的理智在线,他不难发现荣纪海正在装睡。
只是,现下休要保证自己的呼吸平稳,就已经花费了绝大多数精力,也无暇关注荣纪海在干什么了。
无名的火焰在他的灵魂深处汹涌燃烧,火舌一寸寸浸透他的每一根骨头,来自人类身体的也好,来自龙的原身的也好,皮肤,血肉,骨头,神经——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被凭空点燃,可燃物与不可燃物一起,统统丢进了欲望的灰烬里。
蝴蝶骨与尾椎的麻痒和胀痛还在彰显着存在感,休却只觉得痒——哪里都痒,哪里都很痛。
而且……而且……
煎熬中,他好似出现了幻觉,鼻尖萦绕着一股香甜的,诱人的气味,好像只要把那源头吞下肚,就能缓解这全身的燃烧。
又或许,反而是投柴入火,一起烧得一干二净。
休的眼角漫上一片红,又委屈又不满似的,连带着金色的眼底泛出一湾水光,暗红的不祥藏匿在水光之下,荡出一波又一波隐而不发的骇浪。
干渴与焦躁中,他不由自主循着那气味挪动,直至鼻尖贴上了另一人的脊背。
他好像听见了一声叹息,又好像没有。
但鼻尖近在咫尺的身体动了起来,只几秒,视野翻转。
等他重新懵懂地回过神来时,眼下只剩枕头的布面了。
一只冰凉的手顺着他的脊背下滑,他颤抖着,不知怎的,下意识顺着那手划过的地方,一寸寸解除了幻化出来的遮身布料。
“手……冷……”他不安又可怜地念叨,喉间有属于龙的低吟回荡。
荣纪海抚着休滚烫的脊背,沙哑地轻笑一声,“不是我的手冷,休,是你的身体在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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