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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晏休跨上马,原本是将这家伙圈在怀中,奈何平时不显,一坐在一起却发现这人居然比他个子高。
对方根本就挡住了他的视线。
即晏休难得的沉默了。
杳赛蒂回头小心翼翼观察着即晏休的神情,像是很怕对方嫌弃他麻烦似的。
实际上已经开始嫌弃了好吗。
即晏休憋着气,两人换了位置,杳赛蒂微微弯腰就能闻到对方颈间的香气。
像是香水,又像是本身就带有的味道。
即晏休嘴角轻扯起一个不甚明显的弧度,他夹紧马肚,突然加快速度策马飞奔起来。
杳赛蒂身体猛然后仰,他惊呼出声,明白了即晏休在逗弄他,于是长臂一捞紧紧抱住即晏休的腰。
“放手。”
“不~要~,我~快~要~掉~下~去~了~……”
疾驰的风裹紧杳赛蒂的声线,带出波浪的尾音。
即晏休听得耳朵痒痒的。
听着背后吱哇乱叫,即晏休心情尚可,白金色发梢随风轻扬,张狂地招惹着杳赛蒂脖颈处,脸颊上。
好一段距离后,即晏休才收紧缰绳停下来,他倒是尽兴了,杳赛蒂好像不太好,他软趴趴贴在即晏休后背上,可怜兮兮的哼唧着。
“你这样子,到了狩猎之日,恐怕是要空手而归了。”即晏休毫不客气嘲讽。
杳赛蒂轻哼声,小声反驳道:“我厉害着呢。”
即晏休没听清他说了什么,推了推后背问:“什么?”
“没什么。”
后续即晏休又教了杳赛蒂骑马的技巧,练了好久,好歹是将人教的敢自己牵着缰绳了。
回到房间,杳赛蒂立即倒地,乱蹬着脚抱怨:“啊啊啊,累死了累死了。”
真像耍脾气的熊孩子。
即晏休没好气的踢了下他的小腿:“那下次不教了。”
“哎呀,不累,一点也不累。”
即晏休没忍住白了他一眼。
……
第二日,即晏休收拾好从卧房出来,外面吵吵嚷嚷的。
惊乱声夹杂着吭骂声不断。
正好杳赛蒂也打开房门,衬衫的衣领松松垮垮敞开,露出秀美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
即晏休嘴角一抽,虽说风光美好,但委实是辣眼睛。
杳赛蒂身后还传来焦急的劝告声:“主人,主人,扣子,扣子没扣好,别出去啊。”
男仆都比主人更懂得仪态修养了属实是。
“晏休早啊。”杳赛蒂犹不觉的有什么不对,他笑吟吟打招呼。
“衣服穿好。”
“哦。”杳赛蒂慢吞吞的扣好纽扣。
“吵死了,外面干嘛呢?”杳赛蒂“啧”了声,手掌将额前碎发捋到脑后,眉宇间骤然染上厌烦和狠厉。
后又想起即晏休还在,他放下手臂,换上欲盖弥彰的笑。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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