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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江禾正在喝汤,突然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
自己疲于奔命地拍戏,十个亿的零头都没挣到,又来两个亿。
心里那股子屈辱劲涌出来,江禾轻轻放下碗筷,“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天色黑透,她和沈时修被江宴山挽留过夜。
这是第一次,沈时修留宿在江禾的房间。
粉色的墙,摆满了娃娃,还有江禾从小到大的照片。
江禾看着沈时修视线扫过,落到床边放着的金色相框。
照片里,江禾和那个被剪掉的身影依偎着,怀里是一个棕色的小熊。
江禾走过去把相框盖住,装作不好意思,“以前拍的,有点傻。”
沈时修扯了扯嘴角,“是吗?我倒觉得挺可爱的。”
他顺势把人搂进怀里,右手摸上江禾的脸颊,另一只手掐住江禾的腰,吻了吻她的额头,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经历了昨晚,江禾更加明白,这种事情,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沈时修抱着她放到床上,把小熊垫在江禾腰下,俯身含住她的唇,“今晚教你点不一样的。”
……
早上江禾特意装睡,等着沈时修先赶回公司,才去的片场。
这场戏,女一号沉冤得雪,有大段台词,而江禾的角色奸计暴露,被罚跪在祠堂。
要换作是以前,基本上NG两三次就过了。
所以场务说护膝找不到,导演让江禾将就跪着,她勉强答应。
可徐雅宁不知道是怎么了,忘词忘个不停。
她一脸不好意思地对众人吐舌头道歉,江禾也不好说什么。
跪了起,起了跪,来来回回三个小时,好不容易拍完,膝盖红肿一大片,针刺般地疼。
往身边过去时,被徐雅宁故意撞了肩膀。
忍着委屈和疼痛回了酒店,江禾强撑起力气卸了妆,把自己埋到被子里,抽抽噎噎。
越想越委屈,手攥着床单,嚎啕大哭起来。
半夜刚哭完,梦到大学操场上,她被顾铖抱起来转圈的样子。
有个来电,她手伸出去接,没等对方说话,江禾呜咽着哭了出来,“我好疼,你在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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