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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痒在这一瞬间,产生了浓烈的,就跟着自己这发小混的想法,那可是4000万啊!
但是一想起亲妈惨死的在缝纫机前,他果断甩出了这个念头。
刚想继续开口劝说,就听到自己那一瓶啤酒暴富的发小开口。
“你是不是当我傻?”无邪眼神中满是审视的意味,棕色的瞳孔中却又有抹不去的哀伤。
这么多年,他感觉能走一辈子的朋友,说到底也就老痒一个,剩下的,不是些家里关系就是多年不联系的同学。
哦,现在还有个亲兄弟小花。
老痒沉默不语,他打心里不愿意欺骗无邪,可他是真没办法,所有人里面,他唯一信得过,还见过他妈的,也只有老吴一个。
蹲了三年大牢的汉子一时间犹如走入了绝路,吨吨干了半瓶啤,盯着布满油腻的桌面默不作声。
无邪看他这样,心里也不好受,但也恼怒,这么多年的朋友怎么能这么骗自己,还他妈四亿,这不是侮辱自己的智商吗
无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知道老痒肯定有难言之隐,“老痒,你说。”无邪的声音严肃起来,“不管怎样,我们是兄弟。你遇到了麻烦我能干看着吗,但是,他妈的,你要跟我说实话啊。”
老痒看着无邪,面容苦涩的摇了摇头“我说不了。”
“你他妈的!”无邪气的小脸通红“你跟警察都他娘的交代了,跟我说不了了,我就问你一件事。”
“这事儿跟我三叔有没有关系?”
老痒听他这么问也愣住了“这和你三叔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无邪最近多少有点中邪的前兆,发生点啥事儿第一反应都是他三叔。
自己袜子就剩一只了,我三叔偷走了,隔壁的小孩不学好去网吧,我三叔拐带的,街角的母猫难产,一定是我三叔…
这次这么奇怪的事儿,没有三叔的影子,无邪说什么都不信,翻来覆去的问老痒。
老痒精神几近崩溃,当年交代案情的警察也没这么执着啊。
在第7遍完整复述案情的时候,终于被盲生发现了华点,“你在跟我说说,那些江西老表都什么样子?”
“你…你他娘的…”老痒喝的那点酒都不够润喉咙的,好好一个结巴,硬是表演了他娘的三个小时脱口秀,都他妈说成贯口了。
老痒再度返场,“赣老表,表老赣,江西老表第一人,一个老表两条腿,一个铲子一杆枪,一个钩爪一口洞,一个水壶一盏灯,一个金铃,整四两,风儿一刮响哗愣。两个老表四条腿,两个铲子两杆枪,两个钩爪一口洞,两个水壶两盏灯,两个金铃,整八两,风儿一刮响哗愣。。。。。。”
“我知道了!”无邪猛的将酒杯砸在桌上,一把楸住他的耳朵,倒吸一口冷气“这六角铃铛我见过!”
接着就巴拉巴拉的将自己的经历讲了一遍,眼神热切地看着老痒,无比期盼自己的发小露出羡慕的眼光。
老痒:。。。
瞬间爆发,指着无邪的脑袋骂娘“你。。你他娘的。。。瞎啊!早。。早看不见我。。。。我这铃铛,妈的,让我讲了这么多遍。”
“我这是。。。额,为了麻痹你而已。。。”无邪嘿嘿一笑“再说,你看这短短的三个小时,我就治好了你的结巴,这不只是三小时,是你人生的三座大山啊!”
朋友,这借口实在是麻痹的过于生硬,老痒咽下嘴边的吐槽,抬着眼睛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你还。。。还跟我去吗?”
无邪伸出手臂,做了个停止的动作“别急,我打个电话先。”
“老吴,你,你可不能找别人啊!”老痒急了,连忙按住他“这地方,只能。。。只能咱俩去!”
“呸”无邪啐了一口,big胆竟敢异想天开“你可别做梦了,人家那出场费,把你那墓土都论斤称干净了,都不够。”
“喂,大佬,我是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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