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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见甘采儿脸色慢慢缓过来,这才放下心。墨砚一甩鞭子,驾着马车出了城。
另一边,天香酒楼雅间内,冯昭很快打听到情况回来复命。
冯昭之所以能这么顺利,只因甘采儿那辆马车实是太打眼,就让人印象深刻,同时她又是天香酒楼的常客。
“少爷,两位姑娘是西城锦绣坊的东家,听酒楼掌柜说,她们今日买了吃食,是要出城去竹山县。”冯昭回道。
“竹山县,怎么听上去这么耳熟呢?”孟煜支着下巴想。
“今日吴家表妹要去的正是竹山县,我娘本想让我们也一同去。你拒绝了。”褚明渊唇角一挑,露出戏谑的笑,“那现在,你还去不去?”
孟煜欣然起身,掸掸衣袍,微微一笑
“伯母盛情邀请,我们做晚辈的怎可不从?”
“孟三,你可真不要脸。”
褚明渊和孟煜骑着马,带着几个随从,慢悠悠地往竹山县去。
“孟三,你真不打算回去了?”褚明渊问。
“哪能呢,就是出来走走,散散心。”孟煜随意一笑,而后问道,“对了,你这次来旦州到底是来干嘛的?”
“之前不是告诉过你的,我娘族中一个太爷满百岁,我陪我娘来贺寿。”
“少给爷扯犊子,说实话。”孟煜嗤了一声。
“唉,我二表舅家不是有几个表妹及笄了嘛,他想送去京都,所以让我娘回来看看。”禇明渊压低声音道。
孟煜闻言,桃花眼微微上挑,似笑非笑道:“哟,这是想钓金龟婿?看中了哪家?”
禇明渊瞥了他一眼,没搭话。
禇明渊是司南伯褚岩的老来子,府中老幺。他娘是褚岩的继室,旦州府吴氏女,十六岁时嫁给了五十岁的禇岩。
司南伯对这个新夫人如珠如宝,极为宠爱。因此也没少替吴家行便利,谋前程。
看来吴家这是尝到了甜头,又要去京都找好女婿了。
“你娘是伯府夫人,能让她出面张罗的,肯定得是公侯级别的。吴家远在旦州,又只是地方上一总兵,正经公侯家的公子,他们应该够不着。”
孟煜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猜着。
“那就还该还是老一辈的公侯?我来想想,看谁家最近要续弦或者要娶亲。”
“好了,你别瞎猜了,是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孟煜似被惊到。
“摄政王的后宅,堪比皇宫内苑,正妃侧妃姬妾成群。那是什么虎狼之地,也敢让自家闺女去,真不怕给啃得尸骨无存呀?”
褚明渊沉默片刻,才道:“吴家的人一向如此。”
他语气中似有无奈。他母亲便是这样为吴家牺牲的女儿。
“行了,你家还算好的,你爹疼你娘,那可是全京都城都出名的。”
禇明渊不欲再谈这个,便岔开话题。
“那辆马车比我们先行没多久,你真不打算追上去?”
骑马比马车要快,他们若想追上,很容易。
孟煜却摇头。
他也不知自己今日中了什么邪,那背影只是看了一眼,就念念不忘,心像被一根丝线勒着,让他放不下。
许是今日喝的酒,太上头。
孟煜自嘲着。
他虽喜欢与女子调情,打趣,但真没到如此不挑的地步。旦州这等乡野之地,哪能有什么美人?甚至,他连那女子的背影都没看得清。
所以,他并不想追上去搭讪。为自己冲动之举,他觉得丢脸,还有莫明的恼怒。
甘采儿完全不知孟煜跟在她们身后,更不知他也来了竹山县。
到达竹山县时,甘采儿已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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