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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回想当时,国师大人态度格外自然地拿出了纸人,没有前因后果,也没个缓冲,而他也只以为是个什么民间小玩意儿,没多想。
哪里知道,居然还有这层含义?
皇帝不满地捏捏他后颈,小猫咪一缩脑袋,眼珠溜溜地转:“你碰了吗?”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安恬君憋屈地想。
他瘪了下去,小声说:“我哪里知道会这样,他上来也没说呀……大名鼎鼎的国师,怎么也会这样坑人啊!”
见商成渊不依不饶,还有些得寸进尺的架势,安恬君赶紧把折子抢过来,恨不得糊到他脸上。
他软声哀求:“行行好嘛陛下,别问了别问了。都快午膳了,还有这么多折子要看呢!我保证,以后绝对不玩他的纸人!”
商成渊再三确认:“也不跟他说话?”
安恬君:“……不说!”
商成渊:“那陪我把这些看完,吃个饭,你就自己去玩吧。”
安恬君惊奇地说:“下午不用我陪你了?”说着,分外积极地给他磨起了墨。
“一早上没事干,肯定无聊了吧,”商成渊示意门外,“找他们玩去,不用一整天陪我。”
安恬君大声道:“好!”
吃了饭,安恬君又耐心陪皇帝看了会儿折子,看着看着就有些坐不住了。
总觉得脚指头发痒,想跑出去好好玩闹一番。
前些天小太监们刚弄到一种新奇玩意儿,是从宫外传来的多人游戏,类似于玩牌,正邀请他一起玩耍呢。
他瞅了瞅商成渊,皇帝正专心致志地看折子,眉眼沉沉,看不出别的情绪,一看就觉得不好打扰。
也是,一个人一天要处理这么多事情,就算鸡毛蒜皮已经过滤给了大臣,但剩下的工作量也很艰巨。
要是换他,每天一睁眼就看到这么多卷书等着他读,还晦涩难懂,说不定他会吓得重新闭上眼睛。
没等他出声,案几后面传来商成渊含着笑意的声音。
“不用看我,自己去玩吧。”
安恬君再三确认:“真的不用我陪你?”
商成渊道:“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我习惯了。你去吧。”
安恬君跳下座位,浑身轻松往外走,轻松和快乐几乎要从他身上溢出来。
但最终,脚步停在御书房里间的中央,便逐渐消失不见。
安恬君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商成渊又重新沉浸到批阅奏折的状态中,蹙着眉头,似乎不再关注他去了哪。
年轻的皇帝年少登基,如今已有十余年。
这十余年里,每一天,他都是这样一个人孤独地坐在上座,面对这些奏折,不知所措。
御书房很安静,可也安静的近乎寂静,这里好像一座富丽堂皇的、装点了金箔和玉龙的囚笼,将这最高掌权者牢牢掌握在其中。
案几后面那张红木长椅,坚硬又冰凉。
商成渊正批阅奏折,忽然,熟悉的甜糕香味又重新钻入他的鼻腔。
年轻皇帝略为失神,心想,明明过了几个时辰了,为什么那股气味仍在?
柔软的小猫咪钻入他怀里,贴着他的手臂,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一下,冰冷长椅便有了温度。
商成渊侧过身,拍了拍他的腰间,柔声道:“不去玩吗?”
安恬君嘀嘀咕咕:“我想睡觉。你这里允许小太监午睡吗?”
商成渊思考了一下,正经道:“别的皇帝不可以,但我这里没问题。睡吧,睡醒了让厨房给你做酥点。”
他的猫已经抓着他的袖子,合上了眼皮,呼吸声浅浅,身体又软又轻,上手都掂不出几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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