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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度的身上也有一股淡淡的柠檬清香,与研究所各种药物的气息形成鲜明对比,和池泽言记忆里妈妈的味道一样。
他疑惑地抬起眸,一眼就能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琴酒。
银发的杀手扭头看向了窗外,古堡外的阳光洒在了他的发顶,泛起淡淡的光辉,情绪难辨。
不知是不是因为君度的举动过于温馨,琴酒的眼中倒映着阳光,多了几分微弱的光亮:“她是母亲捡回来的,一直当亲妹妹养大。”
池泽言了然地点点头,随后冲着君度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小姨”
君度顿时开心了,她宠溺地摸了摸池泽言的头,然后才没好气地看向琴酒:“说吧,找我什么事?”
琴酒看了一眼毫无察觉的池泽言,想起早上试探时,对方迷茫的神色,他抬手压低了帽檐,淡淡地说:“下去说。”
君度听到这句话,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抹担忧,随即转身离开池泽言的身边,朝着房间的书架飞快走去,衣角带起一阵迅疾的风声。
只见君度在书架上移动了几本书的位置,墙后就出现了一个幽长而又破败的通道。
那个通道黑漆漆的,安装在墙壁上的灯时不时会闪两下,发出滋滋的响声,阴森幽暗的环境让池泽言遍体生凉,他下意识颤抖了一下。
君度打开了电脑,不知道她操作了什么,整个房间的光就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原本笼罩在头顶的白炽灯啪的一声熄灭,墙壁上亮起几个微孔,三个全息投影的人物出现在了房间里。
那是池泽言、琴酒和君度的影像。
随着君度敲击键盘的声音停止,房间里响起了君度和琴酒的声音,大多数时候都是君度在说,琴酒只是偶尔插上两句。
两人的语速很快,如果不是近距离仔细聆听,完全无法分辨出两人谈话的内容。
“走吧!”君度率先进入了那条通道。
池泽言有些迟疑:“这样没关系吗?”
君度这样操作,肯定有她的用意,但是全息投影的人像会不会太敷衍了?真的不会被外面那群研究员发现吗?毕竟这间办公室可没有门。
“没事”君度大大方方地在前面带路,“琴酒到访的时候,那群孩子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根本不敢来我办公室打扰。”
池泽言回想了一下那些研究员看到自家大哥时的态度,就像老鼠见了猫,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
他站了起来,刚想抬脚跟上君度的步伐,琴酒就来到他的身边。
琴酒从黑色风衣上撕下了一根长长的布条,系在了池泽言的眼睛上,冷冷地说道:“害怕就不要看。”
池泽言没忍住颤了颤睫毛,黑色的布条传来一阵微凉,他想起自己看到通道打开时一瞬间的轻颤,没想到都被自家哥哥看在了眼里。
视线里一片漆黑,心中却温热而明亮,失去视觉后,他的嗅觉格外的敏锐,可以闻到琴酒身上的烟草味。
他凭着感觉摸上了琴酒的手,低声道:“那阵哥你要抓紧我哦!”
“放心,摔了我给你当垫背。”琴酒紧紧地攥住了池泽言苍白而又纤细的手,特意缩小了自己的步伐,拉着池泽言走进了幽暗的通道。
墙壁的缝隙在池泽言踏入后就无声地合上,一路上,琴酒的视线一直投在两人的脚下,就算是很浅的一个小坑,他也会出声提醒池泽言小心,惹得前方的君度频频回头。
这是她认识琴酒那么多年,头一次听琴酒说那么多话。
池泽言安静地跟在琴酒的身后,乖乖地照着琴酒的指示走路。
琴酒的声音很轻,就像浸在冰块里的水,悄然无声地泛着凉意,在通道里响起微不可察的回音。
池泽言那颗破碎的心正在慢慢愈合。
琴酒所做的一切,就像在他心底那腐朽潮湿的烂泥中,埋下了一颗代表希望的花种,然后这个银发杀手,用独特的关心,在这些漫长且黑暗的时光里,凿破了池泽言逐渐封闭的心墙,用以泄进一丝天光。
通道很快就走到了尽头,琴酒先伸手,替池泽言挡住了强烈的灯光,随后才单手解开了池泽言脸上的布条。
他估摸着时间,等池泽言适应了明亮的环境后,才放下了手。
这是一个放满了各种仪器的房间,没有窗户,全靠人工照明。
还未等池泽言细细打量,琴酒就打开了房门:
“你出去逛逛,我和君度谈点事。”
他要和君度单独谈,池泽言那宛如人格分裂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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