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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眼里只看到这群匪徒伤了同僚!伤了我过命的兄弟!伤了大景回京领赏的武将!一群宵小,居然敢伤奉皇命归京的将军,是要造反?”
其他人已经杀红了眼,只听到造反两个字,手里的刀更快了。
军功,这可是军功啊。
军功是什么?是银子!是田产!
陈舍站在山坡上看着一番乱战,听手下的小喽啰们怒斥敌人造反,险些一个趔跌滚下山。
“这群王八羔子,可真能扯大旗。”陈舍拿过亲兵递来长弓,拉弓如满月,对准即将逃跑的土匪头领。
咻!
箭矢刺入心脏,那人倒在地上很快没了动静。
“收拾战场,砍脑袋,我们走!回京领赏!”
最后清点,这哪里有八百人,只有二百五人。人手一份军功都没有,勉强两人一个人头。
姚慎摸尸,掏出一块令牌,倏然睁大眼,朝陆清江看去。
“清哥儿你看这个。”
陆清江扭头,还没看清东西,就见一道箭矢飞来,他连忙拉过姚慎就地一滚。
咻咻咻。
乱箭齐射,他和姚慎用地上的尸体遮挡箭矢,勉强躲在一棵树后面。
姚慎胳膊中了一箭,伤口不深,他用力拔出来,盯着箭头,颤声道:“清哥儿咱们好像闯祸了。”
陆清江低头一看,好家伙,这箭是军中制式,和他们平时用的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匠人批次被抹去了。姚慎掏出怀里的令牌,这牌子和陈舍之前给陆清江的那一枚,除了上面的字,其他的一模一样。
陆清江拿过令牌,扯开盔甲,塞进里衣的小兜里,顺便扯下脖子上的小香囊打开倒出药粉洒在姚慎胳膊上。
“我们身上穿着盔甲,有朝廷调令让我们回京。我们是兵。”
“他们身上穿着布衣,握着刀,想夺我们辎重。他们是匪。”
“什么令牌,没看见。那些箭,是他们抢来的,偷来的,夺来的。”
陆清江这一会儿脑子格外清晰,抓着姚慎的肩膀,死死盯着那些乱箭。
“清哥儿说的都对,能不能先松手,抓着我伤口了。”姚慎都快疼哭了。
陈舍带人从后面包抄,解决了五十个没有穿着甲的弓弩手。最后清点,自己五百人死了八十,伤了大半,气得这位老将直跳脚。
“让你们训练你们偷懒,现在遇到硬茬子了吧!”
陈舍掏出花名册,一一点名,给战死的额外加了一笔军功,又让人收尸。他们的辎重只有十辆车,干脆将东西都卸了,一人背一些粮草器具。空出来的车,一辆车上放八具尸体,就这样继续赶路。
这样尸体会腐败,好在是天气渐渐冷了,倒是也能撑到下一处地方。
路过村落,陈舍找到里正拿出朝廷的文书,里正慌里慌张将十里八乡的大夫找来治伤。
这里正甚至还找来老道士,给板车上死去的小兵超度。
村里人知道这群当兵的是去京城,路过株林剿了匪,顿时欢天喜地,壮着胆子送吃食。
陈舍摆手,让他们都拿走。
“不要不要,我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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