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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等虹村张开眼睛醒来,他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黑发的少年微微一愣,下意识的便将手放了过去,却不知道那仅能感觉到的一点点温度,究竟是的确有人离去不久的余温,还是他自己的错觉。
如果不是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依然躺在属于少女的色彩温柔的房间里,虹村几乎都要怀疑昨晚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场春梦。
那的确是一场非常美好的“春梦”,它让因为父亲生病,而精神一直高度紧绷着的虹村难得睡了一个沉稳的好觉,不再感觉那么疲惫。
——也许昨天阿婵说的对,虽然他觉得自己一直隐藏的很好,也很坚强的可以一个人抗住那些事情不向人透露,但其实他也需要陪伴和安慰。
这么想着,虹村撑起了身体,然后听到从厨房里传出了有人活动的声响。他转身去找自己的衣服,然后发现昨晚明明随意丢在地上的衣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了床头,甚至还被好好的熨烫过一遍——任谁也看不出上面有一丝一毫夜未归宿的皱褶痕迹。
这个发现让虹村微微一愣,心中已经大概猜到了阿婵早早便起床,都做了些什么。
他穿好裤子,披上了衬衫,将西装外套和领带都搭在手肘上,一边朝着门外走去,一边系好纽扣。
路过卫生间的时候,卫生间打开的门后露出了一扇盥洗镜,恰好映照出了他扬着下巴,正自己为领带打结的模样。
虹村情不自禁的顿住了脚步,他侧过脸去,望着镜中的自己凝视了片刻,突然感觉自己像是个准备去上班,而妻子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的上班族。
然后他就看见了放在盥洗台边上,明显是崭新的牙刷和毛巾。
这些细节无一不显示出了招待者的细心与体贴,从某方面也让人感觉到自己正受到尊重和照顾——起码当虹村拿起牙刷的时候,他看见镜子中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露出了一个微笑。
而当他梳洗完毕走到客厅,便看见阿婵用一个蓬松的发圈扎起了长发,系着围裙,正端着两杯牛奶放到餐桌上。
当她抬起眼来,望着虹村露出了笑容的时候,这种和“家”这个奇妙而温暖的字眼极为相近的感觉,让他感觉似乎有人轻轻的拨动了他心中的某根心弦。
有那么一瞬间,虹村觉得,如果阿婵这个时候叫他一声名字的话,也许他就要立时在这里溃不成军,但好在——阿婵望着他笑着,轻轻的叫他,“部长。”
她的语气很平静,但又恰到好处的掺着几分局促。
“你起来啦?坐吧,早餐很快就好啦。”
虹村“嗯”了一声,坐了下去,然后他突然抬起头来,看着阿婵问道:“樱井?”
“嗯?”
“如果不叫我部长或者学长的话,你会叫我什么?”
阿婵愣了愣,她想了想,才迟疑着回答道:“……虹村……君?”
虹村沉默了一下,“……你还是叫我部长吧。”
阿婵看起来顿时有些无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虹村不得不有些窘迫的撑住了额角解释道:“啊,不管你的事情,是我……自己承受力太低的问题。”
他居然之前还妄想她叫他名字!而事实证明,她即使是用比部长亲近许多,但比姓名疏远许多的姓氏叫他,他就已经觉得有些大事不好了。
……
吃完早饭,虹村帮着收拾好了碗筷,他等她换好衣服,看着阿婵锁好门,而当他站在院门外,看着她小跑着朝着自己跑来的时候,虹村突然觉得他像是抵达了另一个世界一样——一个平行世界。
而这个世界里的自己,也许和阿婵从小一起长大,就像是青峰和桃井那样,是青梅竹马。
这当然只是一种错觉,但虹村突然真的很想保护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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