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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如此吗?我记得你之前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我很好奇地问他,“你不是说希望依靠自己的力量改变官场上的歪风邪气。”
“所以你也没有去结拜什么兄弟或者是认干儿子吧。”
刘怀东扑哧一下就笑了,“小严,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虽然是一个农民出身,但还是有些骨气的。”
“如今我们手里握着正规的学历,我又本本分分的工作,不至于和这些人同流合污。”
“只不过说句良心话,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我之前在江南可从来没有人找我主动结拜过,究其根本还不是因为我自己一穷二白,没有实力。”
“所以我很清楚,就算是有人讨好他们背后也是存着利用我的目的。”
“口口声声的说得感天动地,什么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这不就是电视剧中的戏言吗?”
“你有所不知,黄省长在位期间,他很讨厌别人拉帮结派。”
“他之前可是主管教育的,按照古代的话说就是个文官。”
“身上自带一股儒家的高风亮节。”
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就准备把找丁玫帮忙的事告诉他,“你明天晚上下班之后有安排吗,不如带上你的未婚妻,我请你们吃饭?”
“呵呵,你是不是要找丁玫做什么实验数据啊?”
“直说不就好了吗?你和我又不是外人。”
“小严,你就算单独约丁玫我也不会吃醋的,遍观整个省城,你可是我独一无二的兄弟,我不信谁都会信你的。”
“更何况下班时间我哪里能说的算,黄省长还找我跟着他一刀去应酬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刘怀东苦哈哈地说道。
“我是不是该感动地痛哭一场。”我动容说道:“你如果这么放心的话,那我就自己找丁玫了。”
“说实话,实验室所作出的排列数据我还真搞不定。”
“只能让她帮忙处理。”
“你可真不客气。”刘怀东语气带着幽怨,“小严,我们两个从江南来到省城,你根本用不着对着我战战兢兢,就和之前那般相处就好。”
“而且丁玫和我之间的关系还是你一手撮合的。”
“你根本用不着在我面前刻意避嫌。”
“不用任何语言,我也很清楚,你和丁玫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她把之前如何认识你,以及你们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已经告诉过我了。”
“所以小严,我还是之前的刘怀东,至少对你是掏心挖肺的。”
“我知道你对我也同样如此,如若不然你也犯不上这般小心翼翼。”
“可是做得太刻意,反倒会引人怀疑。”
“你都不如大大方方,这样我还能轻松一些。”
“若是我们之间产生了不信任或者是有了隔阂,就弄巧成拙了,你明白吗?”
我听了刘传东的话很清楚这个道理,只不过真要落实到实处,就好像做了坏事被人抓包一样。
可能是心虚的次数太多,连我自己都开始自我怀疑。
所以对着刘怀东,本以为淡化和丁玫的关系,可以更好地维系兄弟情,殊不知,就是个此地无银三百两,让人感觉是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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