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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醒来的时候,头依旧是昏昏沉沉,得亏我念了咒语,否则的话估计连床都起不来。
那老白干的高浓度可不是吹牛的,宿醉过后的结果便是头痛欲裂。
我当即掀开被子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这才精神头恢复了些,但冷不丁地想到洪琳比我喝的还要多。
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于是我还是心下一软给她拨了去个电话。
谁知道刚一接通,洪琳可怜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甚至还夹杂着一抹让人心疼的痛苦,“二,小严,我的头都快要裂开了,怎么办啊?”
我心头一惊,希望拿了外套就朝着门外出去,“你先喝一杯蜂蜜水,我马上就过来。”
“哎哎,小严,我刚做了早餐,你还没吃呢。”
我打开房门,薛姨急忙从厨房走了出来,在身后大声喊道。
哪里还有心思吃早餐,我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我有急事,来不及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就冲到了小区门口,然后在小卖部急匆匆地买了一个面包外加两个鸡蛋。
之后便开着车,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朝着洪琳的别墅驶去。
还好此时不是上班高峰期,哪怕我把油门踩到底,也没有出现安全隐患。
足足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我愣是缩减了一半。
当我以赛车的速度赶到了目的地,便急不可耐按响了门铃。
很快房门打开,只见洪琳容颜憔悴,双眼红肿,娜娜还以为他被人揍了呢。
我唇角一抽,大步走了进去,“你是不是没喝温水。”
“你没来,我什么也喝不去。”洪琳似是撒娇。
我无奈给她倒了一杯蜂蜜水,看着她喝了下去,这才埋怨道:“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
“你,你还凶我。”洪琳美目中满是控诉,“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没想到,倒也没有那么冷酷无情。”
我哭笑不得,“还记仇呢,要不是你……”
说话此处,我停住了,毕竟昨天那场暧昧的闹剧,回忆起来可不是好事。
于是我恢复如常,又道:“算了,我给你买了一些早餐,你趁热吃。”
“我得去上班了,还有那车,还是送到4S店里维修,不然你怎么开。”
洪琳撇嘴,“你和沈佩雅不都说那男人对我很用心吗?我就等着他给我送辆车。”
“也省得我自己花钱了。”
我看向洪琳,诧异问道:“这么快就想通了。”
洪琳噌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冲着我跺了跺脚,一语未发就跑到了房间里。
我满脸的不解,但也没有多问,深深叹了口气随即离开了别墅。
我不清楚自己听到洪琳想通后,到底是什么心境,有一抹释然,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悲凉和哀伤。
陡然觉得自己似乎更孤独了。
我怀揣着复杂的心情回到了医院,刚刚看完门诊,便接意外接到了孙安荷的电话。
她兴致勃勃地告诉我,“小严,含蕊回省城了,说是晚上有空的话一起吃个饭。”
我听过之后也只是片刻的微症,沈含蕊在我的生活中也不过是一个过客病号吧。
吃不吃饭的我也没兴趣,不过考虑到她和孙安荷是朋友,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于是我佯装着愠怒对她说道:“安荷,含蕊从外地回来,你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况且怎么能让她请客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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