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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就要这样受她控制吗,我不甘心,可是她手里拿着我致命地把柄,我不敢去赌康骊婷真的会有良知。
以精分病的心理状态,这种人往往会出其不意,做出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来。
况且,我还要隐瞒,同时和母女两人都发生过关系,若是让康骊婷知晓的话,怕是会引发更加疯狂的报复。
我心如惊鼓,百般思虑之下,我除了妥协之外,目前已然没有更好的办法。
可是面对章勇锐,我心里可没底,失措,恐慌一时间涌上心头,让我愈发地觉得生无可恋。
“萧严,你什么时候可以变得理智一些,不要再去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暗暗的痛骂自己,只要一想到章家人,心里就止不住地悔恨交加。
“我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我拖着沉重的步伐推开了洗浴间的木门,想到康骊婷说过的话这世上为何就没有后悔药呢。
这话,我同样也在问自己。
我打开花洒,任凭着滚烫的水冲刷着全身,和康骊婷的翻云覆雨让那股子恶心又涌了上来。
我忍不住干呕得肠胃翻滚,恨不得回炉再造。
好不容易洗好了澡,我疲累地躺在床上,强迫自己放空思想,可是康骊婷那具满是伤痕的身体,以及那有了残缺的丰盈,一切都变了,这些如噩梦一般整整纠缠了我一个晚上。
我很多次也想过,自己哪怕是狠下一次心肠,哪怕是受人威胁又能如何。
大不了不在仁爱医院,我还可以去别的机构当医生。
可是康骊婷真拿着我的龌龊罪证时,我才发觉自己是个怂包,根本就输不起。
我很害怕,担心自己得来不易的一切会付诸东流,更不愿想象李爱旋失望的眼神。
我明白,这一切的根源已经不仅仅只是失去一份工作,而是事件背后所带来的名誉影响。
若是让旁人知道,我在床上是那副德性,那我铁定会被吐沫星子喷死,除了离开这里远走他乡之外,我似乎别无选择。
可是,我能一走了之,我的朋友,我的事业,我的家人呢……
如今我彻底了然,这件事只有落在肚子里埋藏在阴暗的角落中,不让它曝光,我才能够继续地生存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心不在焉地吃着早餐,一直在暗自思虑,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去找章勇锐比较合适。
坦白讲,如今章勇锐已经在我心中产生了阴影,一想到一位老父亲知道我和他女儿有亲密的男女关系,我就浑身不自在。
哪怕说上一句话都要想上半天,惶惶不安。
不过还有一种迂回的方式,那就是我去让王舟帮忙,旁敲侧击地提提要一起吃饭的事情。
若是他也不反对的话,那么我就可以正当的借口去找章勇锐。
不过一想到王舟小人得失的丑恶嘴脸,我就禁不住开始头疼。
但同时我也暗暗的为自己打气,毕竟脸面远不及自己的前途重要。
可是出了洋房的大门之后,我还是按捺住了这个念头,头顶上悬着的一把刀,与其惶恐不可终日,还不如直接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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