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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哭。”裴融用大拇指笨拙地替檀悠悠擦泪,旧的还没擦干净,新的又流了出来。
檀悠悠泪量充沛,哭了整整一刻钟还没停止,不是那种没形象的嚎啕大哭,就是无声地抽泣着,不停流泪。
别了!她纯洁天真的少女时代!从今天起,她彻底堕落为向生活低头的小少妇了!
“是不是很疼?”裴融被她哭得心慌,索性起身掌灯:“让我看看,若是伤得厉害,请大夫看看?”
“不行!”檀悠悠往前一扑,只抓住裴融的里衣。
或许是里衣料子太过轻薄,也可能是因为她的劲儿太大,总之,黑暗中传来了“唰”的一声响,裴融的里衣被她撕破了。
裴融到底还是点亮了灯,然后披着那件被撕烂的里衣,站在床前神色莫测地俯瞰着檀悠悠。
檀悠悠紧紧裹着被子,看着扔在一旁的半幅衣料,嗓子是哑的:“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我就是害羞……”
裴融的神色瞬间温柔起来,他俯下身去,含着笑意轻声道:“你我夫妻一体,理当坦诚相见,没什么害羞的,让我看看。”
“不要……”檀悠悠飞快地把自己裹成一只大茧,缩进床角,非常坚定地拒绝:“不行,坚决不行。”
什么坦诚相见?想得美!这个斯文败类!她必须保护最后的隐私!
裴融蹙起眉头,沉默地注视着檀悠悠。
黑亮长发柔顺的垂在脸侧,雪白的小脸上泪光闪闪,眼睛湿漉漉的,鼻子微微皱着,嘴唇发白,下唇还有牙印。
她看着他,眼神无辜又委屈,还带着一丝警惕。
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情在裴融心间油然而生,他想起黑暗中与她最为亲密快乐的时刻,又想起她的啜泣和恳求,他突然俯下身,紧紧抱住她,轻抚她的背脊,低声道:“好,我不看,也不请大夫,我让柳枝来帮你,好不好?”
檀悠悠蹙起眉头,这次居然没有把她当成木头拍啊拍?
听到裴融的语气和话语,她瞬间了悟,古人诚不欺我!果然枕头风最好吹最有效!今晚的裴先生对她几乎百依百顺有没有?
她试探着道:“夫君,明天我可不可以起得晚一点?我疼~”
“当然可以。”裴融只求她快别哭了。
“我还有一个要求。”檀悠悠眼巴巴地看着裴融,抽泣。
“什么要求?”裴融眼里浮起一丝警惕,轻抚她背的手也停了下来。
嗳!这个男人为啥不色令智昏!檀悠悠遗憾着,羞答答地道:“夫君以后能不能私底下叫我悠悠?檀悠悠,檀氏,外人都比你叫得亲切呢。”
“别人怎么叫你?”裴融的关注点显然不一样,“男的还是女的?”
“……”檀悠悠皱眉,难不成还是个醋坛子?
“想什么呢?我就没见过几个外男。”檀悠悠反将一军:“班伯府的大姐姐、齐三姐姐,她们都是叫我悠悠,只有杨表妹才叫我檀悠悠。”
提到杨暮云,裴融的表情有些无奈:“杨家是我外祖家,母亲过世得早,我多得他们照料,此番又是千里迢迢来此观礼,何况杨表哥是极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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