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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今晚拿我当牌桌上的筹码!”她委屈得快哭了。
谈叙宴的指腹抹过她的泪痕,“那都是吓唬你的,你什么时候见我输掉你?”
景倾抿唇不吃这套。
“你这段时间闹着分手,一个劲折腾,铁了心要离开我,不让你吃吃苦头涨点记性,你怎么印象深刻?”
“倾倾,你应该知道,没有我,你迟早会被那些人吃得一点骨头都不剩,还记得今晚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吗?我想你也不希望沦落到以色侍人的地步。”
“别再闹了,乖乖待在我身边,你离不开我,除非你想放弃你所热爱的一切。”
景倾从小就热爱舞台,年少时父母顾着妹妹,不让她学舞蹈,她就偷偷摸摸自学,一有空就跑去那座废弃破旧的舞蹈院,哪怕那里空无一人,她也能在舞台上绽放光芒。
后来如愿考入北城戏剧学院学了表演,更是将自己献给演绎和舞台,她有灵性,也有实力,但这些在娱乐圈的资本面前不值一提。
在这里没有背景和后台就注定身不由己,这个道理,景倾二十岁那年就知道了。
他太了解景倾,悉知她的弱点,所以他在这段感情里总能游刃有余,“还记得我们十几岁的时候,有段时间你特别娇气,嗯,我想想,那时你刚满十五岁吧,一丁点委屈都不能受,我给你擦眼泪,你哭不停,我哄你,你哭得更厉害。”
景倾垂下眼帘,蓦地沉默。
她记得,他比她大两岁,那一年谈叙宴已经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北城大学,有次聚餐,他的室友坏心眼骗她,说谈叙宴在大学很受女孩子欢迎,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女朋友。
那时她悄悄暗恋他,知道后又心酸又难受,再加上幼稚的占有欲作祟,她尝到爱哭带来的好处就可劲的折腾他,想方设法要把他的目光引到自己身上。
“还有一年雪季,你去参加舞蹈大赛,结束那天下午,你说腊梅开了,你很喜欢,让我带一枝来接你,我进不了内场,只能在外面等你,那天的雪下得很大,风也吹得厉害,我见你出来,便把腊梅藏在身后想逗逗你。”
这件事景倾也记得,当时她背着奖杯兴高采烈从比赛场出来,清隽劲瘦的少年单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故作叹气骗她,说他来得匆忙,忘了给她带一枝腊梅。
她气呼呼去打他,谈叙宴笑着受了,也不恼,还说其实是骗她的,腊梅早给她带来了。
他拿出藏在背后的腊梅,寒风将花瓣吹得七零八落,只余零星几瓣倔强的挂在枝头,那画面滑稽得不得了。
“还有我给你补课、我们凌晨四点爬山去看日出、运动会你溜到我的学校陪我跑马拉松。”
“倾倾,这些我都记着呢。”他们相处了十一年,生活中随处都有美好的回忆。
男人修润的指节擦过她的脸颊,大掌覆在她的后颈皮上,景倾被迫微微仰头,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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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的眸光撞入他深邃幽静的瞳孔里,他身后是壁灯幽橘色的暖光,露出一截葛饰北斋画卷里翻涌的浪潮。
他该是危险而诡谲的,就像那翻滚的惊涛骇浪,景倾觉得自己似一叶扁舟,被浪花携裹坠入他的掌中。
谈叙宴太懂如何拿捏她。
她忘不了年少真挚的感情,也忘不了那段有他俩相处的青春。
谈叙宴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俊拓的脸,眉眼清冽帅气,薄情眼里流有温柔。
“倾倾应该相信阿宴,嗯?”
他嘴角啐着浅笑,冷漠时的谈叙宴矜贵又疏离,让人觉得害怕,可他一旦认真对一个人好,就叫人心甘情愿沉溺其中。
或许这就是温柔刀。景倾慢悠悠阖眼,藏住那抹快要溢出来的清泪。
她想,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了,她再相信阿宴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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