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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猛镇的现在可不比从前热闹了,那些大小盐贩都是看不见了踪影,唯一来这里送盐的只有三帮人,一是李孟为首的盐竿子,二是负责这一片区域的盐丁们,三是灵山盐场自己的人。
灵山盐场的人和盐丁们好歹是官面的背景,李孟对他们的态度是你不犯我,我不理你,反正他们送的盐不管是数量还是质量都是远远的落后于李孟的盐货,盐丁们对李孟的盐竿子恨的牙痒,可目前人手聚集不起来也根本打不过,只能忍气吞声。
盐竿子的队伍一走出小道,侯山早早的就在那里等着了,不过他也没有想到李孟会过来,侯山一愣,不过立刻是点头哈腰的小跑到跟前问好,然后低声的说道:
“李大爷怎么今天过来了,最近逢猛镇没有别家的盐贩子,要是有,消息肯定是最快的送到您那里。”
先前对大大小小盐贩的打击,那些消息正是这侯山搞来的,做中人的,各家各户的消息都是知道些,都被侯山详细的告诉了李孟,这才让李孟调动力量,从容的把各个盐枭盐贩击破,垄断了这个市场。
李孟随手掏出五两银子,交给了侯山,笑着说道:
“今日来却有些别的事情,你去给我约王家和孔家的掌柜去镇东的小酒馆,说是中午一起小酌几杯,还有件事,你可知道这镇上的赌坊是谁开的,领我过去看看。”
侯山眉开眼笑的接过银子,心里面在想,给这位大爷做事,风险是大些,不过这好处也是丰盛,请那两个掌柜的也简单,现在侯山也是有头脸的人物,算是李孟手下的人,对方肯定会给面子,这赌坊,侯山一拍脑门,笑着说道:
“李大爷莫非是说,镇东那个骰子铺……”
张麻子原来是逢猛镇上杀猪的屠户,有把子力气,人又凶恶,寻常人轻易不敢招惹,六年前这地方刚开始贩私盐的时候,外来的,本镇的不安分的人开始多起来,这张麻子心眼倒是活,知道贩盐自己没有什么门路,不如搞点别的。
于是拽着自己几个相熟的酒肉朋友,开了个骰子铺,抽头收钱,没有想到这买卖还真是叫他做起来了。
贩卖私盐,行脚商贩大都是些无依无靠的光棍汉,手里有钱无非是吃喝嫖赌,很少有别的想法,这骰子铺一开,生意真是热火朝天,盐丁,私盐贩子,盐商的伙计,附近卫所的爷们都是喜欢来玩两把。
这张麻子本身就是个凶人,现在又有四五个闲汉养着,倒也没有人敢招惹,也算是小小一霸。
腊月夜长昼短,这张麻子在相好家出门的时候太阳也还不高,虽说天气寒冷,可这张麻子还是敞着胸口,露出满是胸毛的前胸,好像是在招摇自己的凶恶,他正琢磨是去骰子铺看看,还是先喝点热酒,才出门没有几步,就被人拦住了。
要不是看拦住他的人也是身材高大,张麻子就要开口骂娘了,那人穿着一身半旧不过还算整洁的短襟衣服,看起来像是那里的伙计,浑身上下都是收拾的干净,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开口说道:
“这位是张大哥吧,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看到对方客气,张麻子顿时是来了脾气,粗声说道:
“有什么事情,莫要挡着道路,爷还要吃酒去呢?”
“莫急,张大哥,听说你那铺面关了个人,欠了你三百两银子。”
听到这话,张麻子顿时是警觉起来,瞪着对方说道:
“关你鬼事,你又是干什么?”
“小小的骰子铺,输赢在多也不到三百两这么多,马罡是个实在孩子,那小伙子爹娘不知道担心成什么一样,张大哥发发好心,就放了他吧,到底输了多少银子,三十两还是五十两,我给您就是,小伙子爹娘着急,那么大年纪了……”
话还没有说完,张屠户顿时是暴怒起来,上前一把揪住那人的前襟,怒骂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来这么和爷说话,马罡那小子欠了三百两是打了条子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爹娘是死是活,关爷什么事情。”
那人推开张屠户的手,脸上还是带着笑容,温和的说道:
“我叫李孟,既然张大哥不愿意那就算了,不过您要是改了主意,我今天都在东边的小酒馆,可以过去找我。”
说完之后,李孟扭头就走,那张屠户觉得有点不对,可还是在那里跳脚的大骂:
“你也不打听打听张爷爷是什么人,在逢猛镇上也能容得下你这么说话,杀千刀的东西……”
这喊声之大,三条街之外都听得到,说起来,李孟是盐竿子首领这件事情,还真是流传不广,因为李孟一共也没有来逢猛镇几次,不过有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若是有人说“李二郎”那知名度可就高不少了。
逢猛镇这种只是因为有些外地盐商收盐才稍微变得繁华些的镇子,自然不会有什么好酒馆,所谓的酒馆不过是一个脑筋灵活的住户,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面搭了个棚子,卖些烈酒咸鱼之类的。
手里有钱的自然都是雇佣厨子做菜,也就是些盐丁和小盐贩子来这里图个消遣,不过对李孟来说,这地方却是个交际的场所,并且是公共的地方,这才是谈话商量事情的地方,这也是李孟在现代养成的习惯之一。
这小酒馆委实是简单的可以,门口连个幌子和招牌也没有,纯粹是接待熟客,这样的店铺放到现代去都还有个名头,叫做“私房菜”,就是价钱贵到天上去,菜的味道未必好吃的馆子。
已经是腊月了,天气寒冷,店主人把桌椅都是收进里面的屋子里,何况这时节外地来的人都是赶回家过年了,店里的生意也淡了下去。
李孟走进店里的时候,一股酒气和腥气扑面而来,柜台那边十几条晒干的咸鱼直接就是挂在那里,这味道虽然不好闻,不过还不至于让人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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