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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受战火之苦的金陵城,渐渐的在恢复生机。
除了个别负隅顽抗之敌外,大部分的南唐诸州县相继归降。
朝廷方面闻知江南平定的消息之后,举国欢庆,天子的嘉奖之旨,一道接一道的发往江南。
与此同时,那些事先早已拟定的官员,则也从京城出发,奔赴新降的江南诸州,全面接管南唐各级官府机构。
入夏之后,天子圣旨抵达,命曹彬率大军班师还朝。
曹彬接到圣旨,便留下数万兵马,继续讨伐那些未平之州,其余大军,则皆随他北归。
石韦在江南逗留许久,终于也踏上了北归之路。
当然,石韦并没有急着赶往汴京,而是先回了一趟历阳。
先期抵达的小周后,一直被安排在他在历阳的宅中,石韦回来之后,只稍作休息,便叫熊青叶护送着小周后,还有表姐桂枝,一同北返汴京。
石韦则以还有些事务要处理为由,决定拖后再走。
因为石韦还有几个人要带着,其中之一自然就是陆玉竹,而另外的两人,便是寒镜师徒。
石韦带着这三人,先是去往扬州,然后再坐官船,经由汴水北上。
是日傍晚,官船停靠在汴京沿岸的一座小县,待天明之后再行赶路。
入夜之时,寒镜弄了些酒菜,将石韦请入自家舱内。
石韦方一进入船舱,便闻知到一股诱人的芳香,却发自开门的静玉身上。
金陵一役,石韦去往江南,一别就是数月,自打再见面以来,石韦也没时间细看这小尼姑。
今日心情闲时,这般近时相见,石韦却才发现,静玉的身上少了些出家人的迂腐庄重,却多了几分女人的媚人风韵。
“师太,许久未见,你这气色可是好多了。”
石韦笑说之时,不禁低头看去,却发现她今日所穿的缁衣也与先前不同。
原先的那缁衣,总是将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连脖子甚至都看不到。
而今晚她所穿的缁衣,却似裁剪过一般,变成了“深v”的款式,那一道v沟直抵心口,两片酥峰各露半边,极是诱人。
石韦一看便知是寒镜的杰作,看来自己不在的这几个月里,她没少调理她这徒儿。
静玉觉察他目光有异,嘴边的小酒窝间霞色悄生,却只低低道:“大人,快请坐吧。”
石韦轻咳了一声,坦然的坐将下来。
“大人,贫尼还未曾祝你凯旋而归,来,这一杯敬贫尼敬大人。”
寒镜语笑盈盈,端着酒杯,扭着腰枝,一屁股坐在了石韦旁边。
她这一坐不要紧,石韦却惊奇的发现,她的缁衣下摆的侧面,竟是如同旗袍一般剪开了深深的一道口子,直抵腿根之处。
这般坐下来时,半边的**便尽数裸现出来。
“真没想到,这骚尼有这般手艺,若是放在现代,说不定还能当个服装设计师呢……”
石韦心下感慨,将那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酒杯放下时,他的手便顺势的按在了寒镜那白净的大腿上,笑道:“师太,许久不见,你是越发的解风情了。”
她师徒二人已穿成这样,用意已非常的明显,石韦也就无所顾虑,大大方方的“调戏”起了寒镜。
“阿弥陀佛,石大人惯会胡说,贫尼是出家人,哪里懂什么风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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