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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
薛侍郎回忆白世子的话,之后没忍住,转身一拳砸在安宁侯身上,把安宁侯吓一跳。
安宁侯一边揉着自己发疼的胳膊,一边怒道,“你失心疯了?两个时辰还没打够,还想打?走,我们回去打。”
薛侍郎冷哼,“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打你?我现在只恨不得打死你!你知道自己耽误了多好的苗子吗?两个时辰,轻舟连大气都没喘几下,这是练武奇才!这么好的奇才,被你教成什么样?打你,你还委屈上了?”
安宁侯面红耳赤,眼神窘迫,“我是他老子,还能害他不成?”
“我之前就说,孩子还小,你别那么苛刻,你怎么做的?对孩子不是罚就是打,孩子不被你吓疯,算你们白家祖先保佑了!”
“你……”
一旁,丁氏已经流泪不止,又不敢哭出声,只能拉着李嬷嬷快走几步,避免被人发现失态。
随后,薛侍郎站定了脚步,把刚刚世子说的话,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安宁侯也停下,静静听着,越听心越疼,他终于肯承认……是他错了,无能的并不是轻舟,而是他;废物的也不是轻舟,而是他。
相反,轻舟有超人的耐力天赋,在他的侮辱打压下还能撑住,如今竟还能考出县案首的成绩,从方方面面证明实力。
他从前真是脑子被马蹄子踢了,才认为自己儿子不行。
他后悔!
悔得心疼,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把他心挖出来,一刀一刀凌迟一般。
薛和泽见好友面露痛苦,想到好友受伤落残,心态发生一些变化,也是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行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而且现在朝廷的情况你也清楚,轻舟准备做文官,也不失是一件好事。我们做武将的,不怕血洒沙场、马革裹尸,怕是的同胞相残。现在皇上越来越……以后怎样,还说不准。”
后面一句话,用的声音极小。
安宁侯也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薛和泽又想起一件事,“哦对了,你们家可别亏待了那个姨娘,我看那姑娘大大方方,是个好姑娘。”
练武的人,都不喜欢扭捏的姑娘,当时安宁侯坚持和姜家结亲,薛和泽就委婉提醒过。
提起世子和姜茵锦,安宁侯眉头再次皱了起来——是他错了吗?他又错了吗?
薛和泽,“走吧,你什么时候出京?”
“明日。”
“那就叫上轻舟一起来用膳?你晚上未必能回来了。”
“也好。”
随后,两人到了主院,安宁侯让人去找白轻舟,看见丁氏,随口问了一句,“茵锦呢?怎么没见茵锦?”
丁氏回答,“茵锦好像清早就出去了,搞不好是巡店。”
安宁侯欲言又止,点了下头,“嗯。”
薛和泽心中暗道——安宁侯府是真新鲜,世子好容易回来,作为正室的也不说去陪陪夫君,还跑去巡店?倒是妾室一直陪着,还一起练武。
回忆了一下姜茵锦端庄的模样,怎么都觉得,其好像安宁侯府的客人一般。
还是那个貌美的小姑娘,倒是与轻舟般配。
……
用过了午膳。
白轻舟又陪着客人聊了一会,送走客人,便第一时间赶回明月院。
“眠眠,没能陪你用午膳,是我的不对,你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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